軍令一下,數千騎兵一擁而上,很快,鰲拜身邊的士兵盡皆被殺死,鰲拜雖然英勇,但是很快被數人用盾牌架住,被幾名士兵用長槍刺死。
宋惠普看一眼鰲拜斗大的頭顱,說道:“來人,把這韃子的腦袋腌制一下,給陛下送去,聽說陛下當初很惋惜鰲拜從他手中逃走。”
幾名侍衛立刻拿著首級下去了。
劉元昭看著被腌制過的首級,捂著鼻子,看著雙眼瞪得圓鼓鼓的鰲拜,問道:“這是怎么了,看這鰲拜四前還真是死不瞑目的樣子啊?”
士兵連忙說道:“鰲拜最后是被好幾個士兵用大盾困住,死前還仰頭大吼大叫,最后是被人用長槍殺死的。”
“呵。”劉元昭輕笑一聲,“這死的還真是憋屈啊,這命終究是逃不過的啊,拿下去吧,把這個首級拿下去展示,讓城里的人別負隅頑抗了。”
很快,鰲拜的頭顱就被架在很高的地方,同時周邊燒起了大火堆,很快的地方就可以看清楚這邊。
看到鰲拜首級的滿清士兵士氣低落,再加上華夏軍的勸降喊話,很多人跑去投降了,到了晚上九點多,鐵嶺平定。
夜里,在敢死營大營里,西門上樹悶悶不樂的喝著劉元昭賞賜下來的酒。
宇文笑仇就在他身邊,說道:“兄弟,看開些吧。”
西門上樹怒視宇文笑仇,冷冰冰道:“他就是拿我們當誘餌,一切都是假的!死了那么多弟兄,就是一頓酒肉就打發了嗎?”
宇文笑仇嘆氣道:“可是還能怎樣,該有的撫恤,會發的。”
西門上樹看著宇文笑仇:“不,這一次,我一定要一個說法!他讓人說的那些公平之類是不是屁話!”
宇文笑仇連忙阻止西門上樹,不過其他的弟兄都走了過來。
“宇文大哥,西門說得對!”
“宇文大哥,今天就有弟兄是活活被震死的!”
“要不是那狗皇帝怕名聲太臭,估計我們都得死!”
宇文笑仇有些驚慌,連忙安撫手底下的弟兄。
他沒注意到,西門上樹對幾個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幾個人慢慢靠近宇文笑仇,趁他不注意,一下子就捂住了他的口鼻。
很快宇文笑仇就暈死了過去。
西門上樹沒管宇文笑仇,而是目露精光的看著圍著自己的人,說道:“將相王侯,寧有種乎!殺出去!”
他一說完這句話,敢死營內的許多弟兄摸出了佩刀,靠近了營房大門。
西門上樹拿著一個酒瓶,后面跟著幾個弟兄,拿著陶碗走了過去。他對門外的幾個哨兵說道:“哎,兄弟,來喝一口啊。”
領頭的哨兵看向西門上樹的眼神中帶有一絲鄙夷:“不好意思,我們正在站哨,不能喝酒。”
西門上樹雙眼一紅,怒罵道:“NMD,什么眼神,老子看你們很不爽!來單挑啊!你看我砍不砍死你!”
哨兵很是嫌棄的瞟了一眼,背過身去,其他幾個哨兵也不看向敢死營的人。
西門上樹冷笑一聲,拿著酒壺就往地上一砸,幾根箭羽一出,幾名哨兵紛紛中箭,來不及發出警報就被射殺了。
然而,劉元昭準備了暗哨,暗哨一看這情況,立馬吹響了號角,整個大營熱鬧了起來。
西門上樹怒罵一聲,連忙帶人弄開了營房大門,怒喊道:“殺了狗皇帝,殺啊!”
敢死營里的士兵紛紛沖了出去,直接往中軍大營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