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中,米宜楠正在指點蘇佩蘭站樁,如何冥想有真氣在經脈中運行……
蘇佩蘭很認真,也很努力。
不過,當她看到呂不凡也出現在公園中,正在做著健美操的時候,她就有點不淡定了。
頻頻用目光看他。
“那就是你的同學呂不凡吧?”米宜楠嗤笑說,“有什么值得你關注的,一個弱不禁風的普通人,我一個指頭就可以摁死他千次萬次。”
“小姨,你也太狂妄了,說不定是他可以吊打你呢?”
蘇佩蘭黑著臉說。
那天呂不凡展露的實力,她可不認為米宜楠能達到。
但米宜楠竟然看不出呂不凡的不凡,如此吹噓,她都為她而臉紅。
她和呂不凡約定好了,不說出去那天的事,免得死神門的人知道了,報復呂不凡的家人。她也僅僅告訴家里,說有人跟蹤她,她家才安排了米宜楠來保護她。
米宜楠自然就不知道呂不凡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蘇佩蘭,你這是鬼迷心竅了。連小姨的話也不聽了嗎?”
米宜楠黑著臉,氣得撲哧撲哧的。
“小姨你別生氣,我的意思是,你沒有和他比試過,就不能過早地下結論。”
蘇佩蘭賠笑說。
“繼續站樁,不許過來。”
米宜楠這下真的生氣了,她黑著臉,大踏步走到了呂不凡身邊,冷冷地說:“呂不凡同學,認識那邊的女孩嗎?”
“那不是蘇佩蘭同學嗎?她怎么在這里?”
呂不凡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
“她搬到你家對門的房間了。”米宜楠嗤笑說,“她說晚上睡不著覺,搬到你家對面就感覺安全了,昨夜她睡得很好。小子,這辦法是你想出來的吧?真是幼稚。”
“我這是比竇娥還冤啊,這真和我無關……”
呂不凡也黑著臉。
“我警告你,離我家佩蘭遠點,不要再糾纏她!”米宜楠又冷笑說。
“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
呂不凡愕然,自己什么時候糾纏過蘇佩蘭了?雖然蘇佩蘭是第一校花,自己可從來沒有想過追她,更沒有想過和她發生什么交集,只不過周五發現有人綁架她,才日行一善救了她而已。她就是要以身相許,自己也只能拒絕,因為自己是追求長生不死的修士。
“別裝傻。”米宜楠輕蔑地說,“你是聰明人,能考上一流大學,若努力工作,能過上富裕的生活,等你年老,或許能讓呂家成為小豪門。但是,我們蘇家、米家已經是幾十代,近百代人努力而成的豪門。愛情很美好,但要門當戶對。最怕不自量力。結果往往就是頭破血流。”
“蘇家,米家?豪門?再有錢,又和我有什么關系?我要將之放在眼中嗎?真是好笑。”
呂不凡嗤笑一聲,扭頭就走了。
“簡直就是欲蓋彌彰!一只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若惹出我的火來,直接揍一頓,打得你哭爹喊娘。”米宜楠看著呂不凡遠去的背影,那是冷笑連連。
周一,牛鵬飛沒有來上學,畢竟,雙腿被打斷了。
也沒人來找呂不凡的麻煩。
顯然,牛鵬飛怕了,不敢報警,也不敢報復。
放學后,呂不凡就拿著一個籃球來到了籃球場。
靈魂能量在持續增加,操控身軀的能力也水漲船高,而軀體也一直在吸收從第一扇力量之門中涌出的先天氣體。
所以,鍛煉身軀也要跟上。
僅僅早上鍛煉,已經有點不夠了。
籃球場上很熱鬧。
正在舉行一場比賽。
其實就是校籃球隊分成兩組,打一次比賽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