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沒有理會韓瑋琪,而是和黃洪才算著帳,生協一共拿了600斤白酒,按照回收款,實際賣出了300斤,分到景淮手里的利潤是1260元。
黃洪才湊了個整數給了景淮1300元,景淮順帶把錢揣進了包里,隨后對黃洪才說道:“黃叔,謝謝了哈,生意興隆!”
“客氣,常來玩兒啊,陪我嘮嗑。”
“韓姐,我們走吧。”
300斤酒,生協自己銷售時還有每兩1.5的差價共4500元的利潤,這部分錢在每天向餐飲店收款時就已經拿到了。
韓瑋琪簡直不明白景淮的操作什么。
“天小天就這樣沒了?”
景淮聳肩:“不然呢?”
韓瑋琪不可理喻,“這是我們的心血,就這樣算了?景淮,你這么聰明,一定不是這樣的!”
景淮看著韓瑋琪生氣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笑,他說道:“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是什么嗎?”
韓瑋琪生氣著說道:“不知道!反正我現在就很不爽!”
景淮說道:“人生最痛苦的不是沒有得到,而是得到了后失去。”
韓瑋琪:“對啊!我們現在失去了天小天,我很難過,很痛苦,怎么辦吧?”
景淮在街邊買了油炸土豆花,遞給韓瑋琪。
韓瑋琪狠狠吃了一個,“你讓我化悲憤為食欲?這算什么方法!根本不能解決實際問題。”
景淮也挑了一塊嚼著,“人生最痛苦的是得到了后失去,痛啊痛的,多痛幾次就習慣了。”
韓瑋琪氣不打一處來,“你這人!”
景淮這才嘻嘻笑道:“失去天小天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痛苦什么?”
此時,景淮和韓瑋琪找了一張條凳坐下,他分析說道:“天小天有什么技術含量嗎?沒有。”
“酒是天海情的酒,味道一般。包裝是鄭姐一晚上不到設計出來的,難度不大。有點難度的是背后的幽默語言,但是這也不是什么高精尖的技術。”
景淮非常透徹的剖析了天小天的未來,他說道:“天海情可以抄襲我們的創意,同樣其他酒廠也能夠抄襲我們的創意,沒有技術含量的產品永遠只能夠做低端,而且競爭非常慘烈。”
景淮舉了一個很簡單的例子讓韓瑋琪一下就懂了,“會做衣服的工廠很多,但是能生產飛機的每幾家,就是這個意思,《資本論》告訴我們高技術含量帶來高附加值……”
韓瑋琪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問答哦哦:“景淮,你是學生物的還是學經濟的,怎么什么都懂?”
景淮擺擺手指頭說道:“沒那么夸張,我就是吹牛比較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