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瑋琪和鄭靈巧都是女孩子,一下就能夠想象晶瑩剔透的瓶子里裝滿浪漫顏色飲品會多么受歡迎。
景淮只是提了一個引子,具體怎么做,還是得走一步看一步。
無論是什么時代,煙酒都是暴利,不同是的煙景淮不能參與,但是酒可以。
而且既然蔣院長同意景淮利用生命科學院的微生物實驗室,景淮還真的打算在實驗室重復好哥們兒夏衍的論文和實驗,找出菌落對白酒口感的影響。
如果一切順利,景淮有把握研制出口感好到爆成本卻較低的酒類,未來受女孩子的酒精飲料也是景淮要研究的重點。
后世的酒精類飲料,雖然賣得也很火,但主要是由酒精酒、濃縮果汁和食品添加劑構成。
為什么不能在后世的產品上更進一步?
科研和論文的目的是什么?
最終的目的就是讓研究成果落地,變現。
這當然也是景淮現在的目的,因為景淮——太窮了。
無論是炒房還是抓互聯網的風口,往后發財的機會有很多,但是沒有第一桶金,一切都是0。
張凱的家庭條件還不錯,還有點資本裝逼,可以向桌上扔諾基亞6680和中華煙。
景淮也想裝逼,但是下次他往桌子上扔的一定不是手機,而是有褲衩標志的車鑰匙。
舞臺中央,充滿節奏感的DJ聲音忽然停了下來,有些憂傷的吉他聲音從舞臺中央響起,緊接著是低吟的法文述說:“Le_ciel_obscure,La_solitude_qui_nous_rend__peine。”
喧囂的酒吧一下變得安靜了下來。
短暫的敘述之后,是空靈而干凈的聲音,伴隨著吉他,唱著:“天黑了,孤獨又慢慢割著,有人的心又開始疼了,愛很遠了很久沒再見了,就這樣竟然也能活著……”
熟悉的旋律,狠狠撞擊著景淮著內心。
這是阿桑的《寂寞在唱歌》,這首歌讓一下就把景淮推到了上一世——那個充滿理想和激情的年輕人,慢慢蛻變為經歷世事變得世俗而油膩的中年人,伴隨這種漫長經歷的是一次次的落寞和痛苦。
景淮放下酒杯,看著舞臺的中央。
沒有DJ伴奏沒有伴舞,穿著黑色皮衣的長發女孩,低著頭不斷吟唱著。
張凱冷不丁來了一句:“景淮、蔣偉,你們看這人是不是咱們學校的林沂啊!”
林沂是本屆新生中的風云人物,新生晚會上理想家樂隊的演唱贏得了眾人的喝彩,林沂更是從大一火到了全校。
“這個不就是林沂嗎!”蔣偉足實盯了幾秒鐘,說道:“沒錯,就是他!我在學校BBS看到過有人貼她的照片,就是這樣!聲音也是這樣!”
蔣偉納悶兒了,“她也來酒吧喝酒?”
“屁!”張凱明顯要懂很多,說道:“喝什么酒,這是來駐唱!”
不過張凱也納悶兒,為什么林沂會到酒吧駐唱?
05年,尤其像天海大學這樣的重點高校,“大一新生”和“酒吧”兩個詞語應該有著天然的間隔。
林沂一曲唱完,臺下一片喝彩聲。
顯然,歌唱的好聽,就算是這首歌和酒吧的畫風不太搭也好聽。
DJ在臺下喊道:“卡7孫老板送倩倩玫瑰9朵!”
臺下的男人們像狼一樣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