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那鋒利的長劍穿透了許星河的胸口之上,鮮紅的血液順著那冰冷的劍刃緩緩滴落而下,滴答滴答,就像是那死亡的倒計時一樣,和雪白的積雪染成了一片紅。
“你......為什么......”
許星河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庚汐兒,他不明白為什么庚汐兒會對自己動手,其余的西域劍宗的人也全部都是面色一驚,庚汐兒這些天和他們都是有說有笑的,為何會突然對許星河動手呢。
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啊。
如若說和寒月影認識的話,剛剛許星河在對寒月影動殺手的時候,不是應該上去幫忙嗎,但是卻也沒有,依舊是帶著那平淡如水的笑容站在原地,就像是完全不管她的事情一樣。
但是如今卻是突然將許星河給殺死了,這實在是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而庚汐兒只不過是知道,自己不需要出手,因為在看見寒月影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知道了結果,注定是許星河的失敗。
自己上次在天水城看見寒月影的時候,距離現在才短短不到半年時間,寒月影剛剛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是讓庚汐兒感到驚訝了。
這實力提升的速度實在是太恐怖了,幸好當初沒有逼寒月影太緊,不然的話雙方鬧的不愉快了,庚汐兒相信,要是被寒月影當成敵人,那么沒有一個又好下場的。
“既然我已經見到寒公子了,那么你也沒有利用價值。”
庚汐兒莞爾一笑說道,那笑容就像是那血紅帶刺的玫瑰花,美艷而致命。
“你說....什么......”
許星河感覺血液在體內快速的流逝著,眼前的世界開始變得暗了下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會死在庚汐兒的劍下。
要怪也只能夠怪許星河自己愚蠢,用下半身去考慮事情,像是庚汐兒這種女子,又豈是他可能占有的。
這種聰慧至極的女子,當初寒月影都在她手上栽過跟頭,就更不用說許星河了。
在庚汐兒的眼中,許星河就只是一個任她利用的工具而已,想要何時丟棄,那就何時丟棄。
看著許星河此時還是一副不愿意承認的眼神,庚汐兒也是冷然一笑說道:“愚蠢的東西,你和他完全無法比。”
話音剛落,長劍猛然從許星河的身上抽出,鮮血四濺,失去了生命許星河此時也是向后一傾倒在了雪地當中,鮮血染紅了地面。
而此時那些西域劍宗的人全部都是一臉驚恐的看著庚汐兒和寒月影,如今許星河一死,他們也是毫無任何辦法,就像是失去了方向的鳥兒一樣,驚慌失措的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庚汐兒看著那些西域劍宗的年輕男女,絕美的容顏之上泛起一抹微笑,但是那笑容卻是看著讓人內心感到害怕。
“你們是想為他報仇呢,還是自己離開,我數三聲。”
“三。”
然而在庚汐兒數出第一個數的時候,那一群西域劍宗的人就已經是驚呼一聲,然后紛紛的逃離了此地。
他們現在哪里還可能是會想著為許星河報仇,現在能夠活命就已經很不錯了。
既然有這個機會,那么這些人自然是四散而逃。
庚汐兒看了一眼寒月影,似乎在詢問自己的這個決定滿不滿意,寒月影擺了擺手示意,隨意。
畢竟其余西域劍宗的人是死是活并不重要,自己一開始要殺的人原本就是許星河,既然已經達到了,那么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