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何碧彤如此的態度,從剛剛她的話語之中,也是不難聽出,她也認識詩新月,并且關系應該還很熟的樣子。
此時,在場下看著這一幕的鄒鴻風,他看見何碧彤這幅客氣的樣子,心中也是知道了寒月影的下場應該不可能會太好。
畢竟為何家服務了這么多年,何碧彤的性格他也是十分的清楚。
何碧彤是一個極其高傲而且在乎臉面的人,在這死斗場上鬧事就是駁了何家的臉面,何碧彤又怎么可能就放過寒月影呢。
別說寒月影認識詩新月了,就算是今日詩新月親自來了,想要就這么帶走沈星明也絕對沒有這個可能的。
何碧彤高傲的美眸看著寒月影說道:“寒公子既然是詩小姐的朋友,今日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追究了,現在離開的話,我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請吧。”
寒月影說道:“今日擅自打擾死斗場的對決,是我的唐突。在這里向何小姐表示抱歉。我可以馬上走,但是我要帶走兩個人。”
“他和她。”
寒月影指著沈星明和沈君璃開口說道。
何碧彤看了看沈家兩兄妹,很快的就是將目光給收了回來,對著寒月影說道:“你想帶走他們兩個人?”
“是的。我是聽說這里的奴隸能夠買賣,但是剛剛那位管事說,超過二十場的奴隸不能夠買賣,不知是不是真的,還是說奴隸死斗場的規矩都不過是表面上的而已呢。”
寒月影目光凌厲的看著何碧彤,帶著質疑的口吻。
這可是沒有人敢如此的質疑奴隸死斗場的規矩,寒月影這樣毫無疑問是有些挑釁的意思了。
何碧彤也是很久沒有這樣被人當面用著這種口氣質疑過了。
就算是詩新月和何碧彤在一起,也不會用著這等質疑的口氣。
不過何碧彤也并未生氣,平靜的說道:“的確是有著這個規矩,如若公子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問其他人,或者你甚至是可以去問詩新月小姐。”
寒月影知道這何碧彤肯定是看在了詩新月的面子上,所以才并未說其他的話,換做其他人的話,只怕何碧彤早已經是動了殺意。
盡管何碧彤認識詩新月,可以看在詩新月的面子上不計較寒月影擅闖死斗場的事情,但是就想要這么直接帶走沈星明,只怕也不那么容易。
何碧彤說道:“當然,他已經是獲得了二十場優勝,我可以放他離開。至于另外的那個小女孩,還沒有達到資格。”
何碧彤一臉淡然,十分大氣的樣子,但是她心中很清楚,沈星明是絕對不可能獨自離開的。
只要是沈君璃在這個地方,這就像是一把枷鎖一樣,將沈星明也給牢牢的困在了這里。
沈星明急忙說道:“何小姐,我已經贏了二十場了,能否將我的機會給我妹妹,我繼續留在這里。”
何碧彤淡淡道:“這是規矩。你可以走也可以留,但是機會不能夠給其他的人。”
沈星明說道:“公子,抱歉了。如若我妹妹不能夠離開的話,我也不離開。”
沈星明心中對于寒月影十分的愧疚,寒月影如此冒險來救他,但是如若不能夠和自己的妹妹一起活著離開這里的話,那么一切就毫無意義。
寒月影目光轉向何碧彤身上,問道:“如若我一定要帶走他們兩人呢。”
“公子如若一定要帶走他們兩人的話,我可以看在詩小姐的面子上給你機會,只要你替他打完他所剩下的比賽即可。否則一切免談。”
“當然,事先說明,如若死在了這里可和我們沒有半點關系。希望寒公子能夠寫清楚,我可不希望有人來找我要人。”
寒月影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雙眸透出一抹堅毅的神色說道:“不用寫了,他們兩人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