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小姐,我不能夠答應。你的頭發很美,不應該是被你當做賭注的東西。”
柳瑩然淡淡道:“當然需要拿一個價值相等的東西來做賭注了,不然的話這豈不是不公平嗎。”
當然柳瑩然自然是不可能不看重她的頭發,不過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拿這個來做賭注,這也是完全沒有給自己留下一條退路。
“這個還是不可以,銀月寺對我就像家一樣,師傅和長老們對我就像親人,讓我離開他們,我做不到......”
這個賭注實在是太大了,對于金晨毅而言,難以接受。
如果是針對自身不涉及到銀月寺的話,那么金晨毅倒是沒有什么不可以的,但是如若涉及到了銀月寺的話,這所要考慮的東西就不一樣了。
“你就一定覺得會輸嗎,你不是說從未丟失過信心嗎。”
“世上之事沒有絕對,信心和勝負并無直接聯系。”
柳瑩然說道:“我只是讓你還俗,離開銀月寺,但是我可沒有說銀月寺從此和你無關了。你們和尚平常不是喜歡講大道理嗎,怎么一到了自己的事情,就自己想不明白呢。”
“柳小姐是何意,小僧愚鈍,還望柳小姐能點明。”
“三年的時間,如果我贏了,你就必須答應我說的話。難道你離開了銀月寺,你的家人就不是家人了嗎。況且以你的實力,銀月寺只是你的起點,絕不是你的終點。”
“這.....”
金晨毅倒是被柳瑩然的話給問到了,不知該如何反駁。
正如柳瑩然所言,她只說了離開銀月寺,但是離開銀月寺不代表和銀月寺沒有任何的關系了。
而且金晨毅的資質和實力都很高,銀月寺不可能是他能夠一直待的地方,他如若想要變得更強,只能夠是往更高處爬。
而且銀月寺的那些人自然也不會限制金晨毅,想要他變得更好。
在加上現在柳瑩然說了三年的時間,那么三年過后的話,金晨毅不管是回到銀月寺還是去往任何地方,柳瑩然也管不了了,畢竟超出了賭約范圍。
現在的這一切考慮,也是在金晨毅會輸的情況之下,如若贏了的話,那么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的回答呢。”
柳瑩然一雙美眸看著金晨毅,那樣子似乎在說,如若你還不回答的話,那么就直接在這里打一架分出勝負吧。
金晨毅沉默著,他知道柳瑩然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人而已。
她說到做到,如若在這里自己不做出回應的話,那么她真的會動手的。
而且自己應該也并不是全無機會的,這些年來金晨毅十分的刻苦修煉,上一次也僅僅是以一招之差輸給了柳瑩然而已。
但是一想到這里,如若真的贏了柳瑩然的話,那么按照柳瑩然的話,她就要削發加入銀月寺,這對于金晨毅也是不愿意看見的事情。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始終是在為他人做考慮。
金晨毅說道:“好,我答應柳小姐。如若你贏了,一切聽你的。但是如若我僥幸獲勝,你也不需要削發,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吧,女孩子切莫輕易言斷發,那是你們很珍貴的東西。”
眉宇之間透出那剛毅不阿的氣場,直視著柳瑩然的美眸,那一雙星目之中清澈無比,沒有任何想入非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