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云朵將寒月影身上的紗布給取了下來,發現寒月影胸前的傷口已經是基本完全的愈合了,只有著一絲并不是很明顯的傷痕還在。
難以想象寒月影的這胸膛之處,曾經是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許云朵自顧自的點了點頭,然后將磨好的藥慢而均勻的敷在了寒月影的胸膛之處。
這時許藝君才看見寒月影那身后的紋身,是一條栩栩如生的盤龍,盤旋在寒月影的身后。
那龍張牙舞爪,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氣勢。
明明只不過是一個紋身而已,但是不知為何,卻是有著一種那高高在上,君臨天下的氣場,讓許藝君不禁看的有些入迷了,給這一股威嚴給震懾住了。
不多時,許云朵已經是為寒月影再次的涂好了藥,將傷口包扎了起來。
“你的傷勢應該是恢復的差不多了,你自己還有哪里覺得不舒服的地方嗎?”
寒月影淡然一笑說道:“已經好多了,不知小姐尊姓大名,今日之恩他日必報。”
許云朵立刻是擺手說道:“不用這么客氣,我只是看你一個人躺在那川海邊上,受了重傷,就把你抬回來了。給你上了一點藥而已,是你自己的身體恢復的快。我沒有幫什么忙的。”
盡管寒月影是龍體帝脈,恢復能力的確是異于常人。
但是如若是沒有許云朵的照料的話,那么寒月影肯定也是不可能好的這么快,而且誰又知道獨自一人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會遇上什么樣子的危險。
寒月影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這等恩情寒月影肯定是不可能忘記的,對于恩人,寒月影會銘記一輩子。
“怎么會,小姐太客氣了,在下寒月影,請小姐告知在下姓名吧,如若以后有用的上我的地方,盡管吩咐。”
“寒公子,你才是別這么客氣。我叫許云朵,叫我朵兒就行了,那位是我大姐許藝君。”
“好,朵兒,那你也叫我的名字即可,這份恩情我會記住的。”
“月影公子,真的不用這樣,我想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和我一樣的,只不過碰巧是我遇上的月影公子而已。”
許云朵看起來也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也是不習慣有人對她如此的客氣,她的性格十分的開朗活潑,她喜歡將大家都當做朋友來對待,不喜歡講什么恩不恩情的。
她覺得,這種事情誰遇上都會像是她一樣,她并沒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作為醫師而言,治病救人,那么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寒月影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不語。
這只不過是許云朵的以為而已,這世間人心險惡,別說去救一名素未蒙面的陌生人了。
只要是不害你,那都算是好心了。
所以寒月影自然是會很珍惜,這些素未蒙面相救自己的人。
許藝君此時走到了寒月影的身邊,問道:“請問寒公子是從何而來,怎么會落在川海旁邊呢。”
寒月影說道:“我是被人給從酆都之上的云海給打下來的。”
“酆都?我們這附近有叫這么名字的地方嗎,朵兒?”
許云朵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有聽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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