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影也沒有反對,說道:“那就來吧,有何不敢。”
兩人此時也是分別的向后退卻了數步,站在了那漆黑的石碑之前,目光看著那高聳而立的石碑。
在人群當中,一個陰冷的眼神也是看著這一邊。
“滕師兄,你看,根本就無需你出手,這寒月影自有人去收拾。”
“是啊,滕師兄。寒月影在怎么也不可能是風劍一的對手啊,這種人想要和你爭搶慕容小姐,我看根本是沒有可能的。”
“就是,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看來是滕師兄太看得起寒月影了。”
在滕玉澤身邊的那些師弟師妹們,也是一直看著這一幕,在他們看來,寒月影敢接受風劍一的賭約,甚至還加大賭約,這簡直就是一個愚蠢至極的做法。
這就如同是那以卵擊石一樣,風劍一是何等人也,天劍榜第一。
而寒月影呢,不過是一個無名之輩而已,就算是在死斗劍場上一下子有些名氣,那么也絕對不可能和風劍一相比。
當然別說他的這些師弟師妹了,就算是滕玉澤自己其實也是這么想的。
他想不到為何寒月影敢接受風劍一的挑釁,這豈不是自取其辱嗎。
但是寒月影的確給滕玉澤一種看不透徹的感覺,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滕玉澤也不敢說風劍一就一定是勝利了。
“讓我見識你下你的實力吧,寒月影。我倒要看看你有著什么本事,敢接受風劍一的挑釁。”
......
與此同時。
風劍一看了寒月影一眼,然后將眼神給收了回來,深深的舒緩了一口氣,目光凝視著石碑,他現在也不敢有著半點的大意。
因為這不僅僅只是道歉而已,還關乎著這接下來的一年之中,究竟是誰聽從誰的吩咐的問題。
這對于自尊心極強的風劍一而言,他是絕對不想要輸掉這一場對決的。
但是風劍一其實心中對于寒月影而言,還是有著那未知一抹顧慮的。
畢竟寒月影給人的感覺有些詭異,雖然說風劍一不認為寒月影的實力比的過自己,但是現在可不是單單比實力而已。
從前面的觀察就可以看得出來,這石碑并不是單單靠著實力和蠻力就可以留下很長的印記了。
至于究竟是從哪一方面可以讓其劍痕更長更深,這一點就無法完全確定了。
因為機會只有著一次,如若不試過的話,是無法知道的。
所以也只能夠是靠著自己的判斷去進行了。
寒月影臉上一直都是帶著那淡淡的笑容,云淡風輕,完全是沒有一副進行著這等巨大賭約的樣子。
要知道雙方現在可是在進行著一場大的賭約,誰要是輸了,那么其后果都是無法承受的。
雖然說寒月影一直都是保持著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樣,但是他的內心也是很清楚,這是一場不能夠輸的賭約。
自己所剩下的時間就只有著兩年不到了,如若拿出一年的時間來的話,那么就別想要煉制九轉生死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