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慧英與胡孝民談話的時候,陳佐成已經受刑完畢,正在招認。
陳佐成本就是意志薄弱之人,要不然,他會被柳娜梅用女色迷倒?在憲兵隊渡邊義雄剛準備對他用刑,才剛把他掛在鐵鉤上,一頓鞭子都沒打完,他就喊著要招了。
渡邊義雄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反而用蔑視的語氣說道:“中國人就是賤,跟你說了一天都不承認,一用刑什么都招了。”
陳佐成諾諾連聲,他雙手扶著下巴,剛才鐵鉤刺入了他的下頜,已經見血了。
渡邊義雄冷哼道:“把你的事情,詳細寫出來,如果漏了一個字,馬上把你掛上去!”
他現在其實很興奮,抓到一個**,還答應與自己合作,想必能抓一窩的**。
胡孝民第二天早上醒來得特別早,昨天晚上他沒怎么睡,一直在想陳佐成的事情。他配合憲兵隊的調查,一去就是一天。如果日本人讓他背黑鍋,陳佐成死到臨頭,會不會再次叛變?
胡孝民凡事總喜歡作最壞的打算,以他對陳佐成的了解,他也相信,只要日本人動刑,陳佐成肯定會叛變的。
顧慧英在吃早餐時,發現胡孝民手里拿著報紙,一直沒有翻動,故意問:“你好像沒睡好?”
陳佐成的事情,一定是讓胡孝民擔憂了。如果陳佐成是**,胡孝民也是**的話,柳娜梅之死,就是胡孝民策劃,陳佐成執行。
陳佐成昨天在憲兵隊肯定不好受,對一個已經叛變過一次的人來說,他已經不值得信任。甚至,永遠都不會被信任。
胡孝民點了點頭:“是的。我在想,咱們什么時候才能要孩子?”
顧慧英原本還想試探一句,胡孝民的話令她措手不及。每次只要說到孩子的問題,相當于直接扔了個炸藥包過來,她都不敢接。
到情報處后,胡孝民給渡邊義雄打了個電話,問起陳佐成的情況:“渡邊君,憲兵隊有什么工作需要陳佐成配合這么久?”
渡邊義雄說道:“關于柳娜梅和**方面的工作,胡桑,陳佐成可能短期內不會回特工總部了。”
胡孝民心里一咯吱,渡邊義雄的話,他連半個字都不相信。陳佐成短期內不會回特工總部,恐怕他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吧?
既然渡邊義雄這么說,胡孝民就沒再問起陳佐成的情況。哪怕心里再急,也不能再問。
胡孝民安排好處里的工作后,準備出去,正好碰到了顧慧英,她問了一句:“要出去?”
胡孝民問:“去九風茶樓,要不一起?”
顧慧英點了點頭:“好啊,我都很久沒去那里了。”
今天她是特意想跟著胡孝民的,陳佐成到了憲兵隊,很有可能已經叛變,她知道胡孝民非常焦急,就是想看他到底能不能沉得住氣。
胡孝民給顧慧英拉開車門,微笑著說:“記得第一次去九風茶樓,還是你帶我去的。”
顧慧英感慨道:“是啊,時間過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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