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孝民讓趙益介紹其他兩個團長的情況,并非是想讓他舉報施共伍,而是要把矛頭對準喬林根。
趙益說道:“內部有人向新四軍告密也不奇怪,畢竟誰都不想成為新四軍攻擊的目標。”
這樣的情況越來越明顯,新四軍的戰斗力越來越強悍不說,他們的宣傳攻勢也很厲害。他手下的排班長,都對新四軍的自首條例了若指掌。碰到新四軍,都知道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投降,反正到了新四軍那邊也不會被虐待,甚至還能賺幾塊路費再回來。
碰到這樣的情況,仗還怎么打?就算上面的軍官不告密,下面的士兵,說不定早就跟新四軍是一伙的了。他們得到命令后,馬上就會告訴新四軍,說不定以后就是新四軍的人了。
很多士兵都希望,拿著和平建**的軍餉,還能在新四軍那邊留條退路。以后這邊混不下去了,就去新四軍那邊。雖然給**當兵要苦點累點,可不用當漢奸啊。
趙益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但他更愿意與第三戰區聯系。在他眼里,重慶才是真正的國民政府。**也好,汪即卿也罷,暫時都還上不得臺面。
胡孝民突然問:“知道為什么第一個就來你這里查嗎?”
趙益連忙給胡孝民倒了杯酒,低聲說:“還請參座明言。”
胡孝民把手指沾了點酒,在桌上寫了個“喬”,等趙益看清后,又用手掌迅速擦掉。
趙益看到之后,眼中閃過一抹怒色,他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是喬林根舉報自己。
既然喬林根可以無端舉報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管能不能成功,先潑點臟水再說,要是成了呢?豈不正好解了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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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座什么時候也去查查其他團,我覺得,有些人平常很會演戲。平時裝得跟新四軍有殺父之仇一般,其實這樣的人,才最有可能是新四軍的內線。”
胡孝民問:“其他團都要查,包括施共伍的一三五團。有人說他曾經是紅十四軍的營長,你聽說過此事嗎?”
趙益說道:“這事我還真問過施共伍,他說當時是抓過紅十四軍的營長,而不是當過紅十四軍的營長。這些人以訛傳訛,就說他當過紅十四軍的營長。其實,就算真當過紅十四軍的營長,也不算什么嘛,人家現在是和平建**的團長,早就與**一刀兩斷了嘛。”
要不是知道喬林根舉報他與第三戰區有聯系,也不會放過施共伍。
趙益之前也聽過類似的傳聞,施共伍也確實解釋過。可看著施共伍的所作所為,他更相信傳聞。施共伍原來的第七師當師長時,給士兵訓話時,簡直就是**政治教育的翻版。
新編三十四師一三五團后,施共伍的行為才有所收斂。
施共伍平常不爭不搶,與所有人的關系都不錯。只是他治軍較嚴,感覺有點新四軍的作風罷了。
胡孝民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胡孝民只想把趙益的注意力從施共伍身上移開,沒想到他竟然主動為施共伍解釋。外人說一句,抵得上本人說一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