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王秘書出差去了,明天來了會告訴我該怎么做。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爸死前吹了不少NB,大門口就聽見有人把我吹成了美國哈佛大學經濟學的博士。
但我知道那個野雞大學叫哈利佛,區別大概就是籃球場上的喬丹和喬巴吧。一個是籃球飛人,一個是矮腳馴鹿。
就這樣,我回國的第一天被堵在了辦公室里玩著農藥到晚上六點才下樓和老媽由司機開車到了郊區的別墅。
我不記得曾經在這里買過房子,老媽說市區的房子全部賣掉抵債去了。只有這個房子當年爺爺打算留著養老才沒有歸入公司財產,現在和我才有地方住。
當晚我和老媽吃的是泡面,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墜入谷底。
我下意識的打開了國內的百度,搜索了一下龐氏集團。
股票跌了整整三年,綠的不堪入目。
老媽并不會做飯,而我更不會。以前都是請的傭人,現在真的已經沒錢了。
吃飯的時候我差點被老媽嚇死,老媽說公司現在欠銀行四千萬。
工廠幾乎都停了,只有公司看起來還算是正常的在運轉。
聽到這消息的我其實是不相信的,直到老媽帶我去了后院。
爸爸連同棺材就躺在后院,根本沒有錢辦喪事了。
我詢問老爸死之前的具體細節,老媽說公司最慘的時候三個月我們都沒有開過倉庫的大門。
因為一件衣服都賣不出去,至于讓我回來的目的是為了安撫民心。
員工等著發工資、股東等著東山再起。而我則是他們眼里最后的希望,明天我就要正式上崗接替老爸龐總的位置了。
老媽說不到幾句說要上樓睡覺了,并且給了我一部威圖手機。說老爸幾個重要的聯系人都在里面,這也是老爸生前的電話。
老媽走后我試著開機,隨著完全開啟我看見的是無數短信和幾秒鐘后的瘋狂電話轟炸。
此刻是晚上八點,我試著接了起來是催債的電話。
說自己是什么銀行,開口就說欠了幾百萬。
這樣的電話,自從我開機之后就不斷的給我打來。
各種各樣的銀行和各種各樣的口音都告訴我這一切是真的,看樣子我們家不僅僅是沒錢了還真的倒欠了幾千萬。
無奈的我只能將電話整個關機,別墅大廳的裝飾墻上有整排整排的高價紅酒和XO。
我隨便拿了兩瓶,用著廚房找到的開瓶器。沒有看見紅酒杯,我就用了白瓷碗。
我知道有些不搭,但我還是將兩瓶酒摻著灌入了肚內。
醉了比較好,說不定第二天醒來這就是夢呢?
但顯然這都是真的,第二天一早我被老媽叫醒。司機就在門口等著,老媽小聲說自己就不去了。我只需要臨危不亂的假裝一切都沒有事情就好了,能混多久就多久這是老媽最后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