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藝術家說的話就是有意境,但我此刻只想知道到底誰才能相信。看樣子媽是站在王姨這邊的,我是不是私下需要自己找機會問問誰了?比如今天闖進來的老頭?
“媽?有東西吃嗎?”我說道。
老媽指著不遠處一箱的桶裝泡面,隨后繼續畫著那副《帶著棺材的后庭院》。
吃完泡面,大廳的沙發上昨天我喝的酒已經不見了。我去廚房找到了沒有洗的酒杯,看樣子是老媽收走了。
再度開了兩瓶掛在墻上的裝飾酒,在沙發上我又睡了一晚。
早上醒來身上蓋著被子,看樣子是畫畫的老媽回了房間之后給我蓋上的。她還知道我是他兒子,司機此刻已經在門口候著了。
再度來到公司,我并沒有著急上七樓。
而是站在了公司的門口,希望能等來什么人。
每個進門的員工似乎都知道我是誰似的,給我彎腰打著招呼。
一句句龐總叫的我心里發麻,但他們好像并沒有在意。
我試著指了指進來的一位,去了一旁大廳招待客戶的沙發。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道。
“龐大海,我們的新任老總呀。”
“你知道我爸的事情嗎?”
“節哀老總,您爸的消息報紙都登了兩天了。說是擦玻璃的時候意外身亡,好像還是醉酒身亡的。”
看樣子是連死亡都已經暗搓搓的被掩蓋下來了,我思考著繼續問道:“那個公司現在如何?”
“很好呀?雖然有很多負面消息。而且獎金也已經有一年多沒發了,我記得老總說是拿我們的獎金去開發新項目了。到時候成了算利息給我們,我們都在等著成功呢。我知道,您才剛接手需要適應。”
“網上股票每年都在跌你們看不到嗎?”我說道。
“您考我不是,這個我知道。去年的公司內部的必考題,公司股票近期下跌主要系受大盤影響所致與公司基本無關。”
“必考題?”我不解的說道。
對方當著我的面拿出了手機說道:“老板您用蘋果嗎?我直接傳您?”
我下意識的拿出了手機,推翻直接投送來了一個文件。
打開一看居然跟試卷似的,上面有各種題目。
對方笑著說道:“老板,我就先走了。您慢慢看,遲到扣錢的。”
我坐在沙發上,將收到的題目里外里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