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我立刻明白了紅梅要的是什么,我心里思考著等我好了一定給紅梅一筆錢讓她可以回家看孩子。
但此刻自己真的沒有辦法,我向著孩子們走去。
“那個,你還記得你孩子有什么顯眼的記號嗎?你也知道一天那么多孩子,我也不知道你嘴里的小虎是誰。”我無奈的說道。
“我孩子鼻子上有顆小黑痣。”紅梅立刻說道。
“好,我去看看。”我說道走向了班級。
所有的孩子都還在班級老師面前在折紙,此刻所有花著臉的孩子鼻子上都出現了同樣位置的鼻痣。
我站在教室中央明白了什么,紅梅根本沒接過自己的孩子。哪能知道自己孩子坐在什么位置,唯一知道的特點,也成了她覺得是她孩子的標志。
這里沒有紅梅的孩子,或者說紅梅要的并不是這里的孩子。
她要的是回家,回家見自己真正的孩子。
我隨便抓了一個小孩子拉了起來,抓著交給了紅梅說道:“這就是你的小虎。”
“小虎,我們回家。”我看著紅梅拉著小虎離開了幼兒園。
我站在原地看著,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暖暖的。
我感受到了溫暖,而隨著夢醒來之后我確實感覺被子壓著暖烘烘的。
看樣子我因為解開了紅梅想念孩子的夢,我的身體恢復了對冷暖的感覺。
紅梅打了個哈切,自言自語的說道:“要給少爺擦背了。”
此刻哮喘孩子的父母在一旁說道:“紅梅,什么事情那么開心?”
紅梅樂呵的說道:“夢見自己家孩子了。”
這也是我第一次感覺開心居然可以那么簡單。
我被動的被洗了一個小澡,能看見紅梅哼著小曲比以往其他時候都要開心。
我真想說一年的工資都開給她,讓她回家但我發不出聲。
整個地方就只有小孩子為還沒有幫過了,我思考著就是今晚。
能看見一條縫就是不錯,終于能夠通過房間亮暗判斷早晚了。
晚上和著大家一起睡覺,這總能夢到小孩子哪里去了吧?
但顯然我失算了,在夢里我撲了一個空。
直到第二天醒來,是被吵醒的。
陳浩被帶去手術室時,因為推床撞到了門把我驚醒的。
醒來的我明白了我晚上沒有狙擊到小朋友,沒有狙擊到小朋友就表示沒辦法完成小朋友的心愿。
難不成我一輩子都不能起來了嗎?想到這里我的才發現一整個白天都沒有聽到小孩的聲音了。
我吃力的搬動這手指,想支撐這自己測過腦袋去看對角線小孩的床卻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動彈。
紅梅發現了我的異樣按住了我,似乎以為我抽搐了按了床頭的按鈕。
醫生來了之后紅梅就開始解釋我之前的抽搐,醫生再度拿著手電扒開了我的眼皮。
隨后順勢將我眼睛蓋了回去,這一次我又進入了黑暗。
醫生并沒有說什么打算離開,一旁我聽到小孩的媽媽從門口進來開始哭喊著詢問醫生:“我孩子怎么還沒出來。”
醫生不解的詢問:“發生了什么。”
小孩的媽媽說道:“我老公說我們家孩子昨天晚上哮喘又犯了,晚上去的急救怎么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他們現在在哪,帶我去找我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