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再度說道:“坐高鐵回來之后,女朋友給我打了電話表示分手。然后就鬧騰了很久,我當時一生氣和了一瓶勁酒和一瓶江小白。”
“借酒消愁?”
“你還混著喝?那么厲害。”小工說道。
“這不是店里就一瓶江小白嗎?不夠然后我就喝多了。我……”大學生說道這里尷尬的愣住了。
“你怎么了?”
“是呀?你怎么了?”
我思索著說道:“你剛剛說也是耍了警察,你喝酒之后干什么去了?難不成打警察了?記得小哥說襲警不是說三年以下嗎?”
“襲警?誰有這個膽子呀。我給女朋友打電話了,說……”大學生說到這里再度哽咽了。
“你能一次性說完嘛?”
“是呀,磨磨嘰嘰的。”
大學生尷尬的說道:“我說我要跳樓,在自己學校的大樓上。她不答應復合,我就跳下去。掛了電話然后我就睡死在寢室床上了,醒來之后發現了好多電話。期間還有陌生電話,我還沒來得及回那些陌生號碼就給女朋友打去了電話。女朋友告訴我她報警了,警察昨天晚上去我學校了找了一宿沒發現我。女朋友表示是真心喜歡我的,說家里的事情她可以從中再商量。然后我掛完電話,給那些陌生號碼打了個過去沒半個小時警察就上門了。判了十天,說我是報假案。”
我看向了小哥,瘦弱的小哥淡淡的說道:“報假案分兩種,有意識和無意識的。無意識就不需要拘留,你女朋友那個就是無意識的報警。她以為你真出事情了,但你就不一樣了。這警察找了你一宿,人力物力的算是過分了。根據《治安管理處罰法》第二十五條規定,散布謠言,謊報險情、疫情、警情或者以其他方法故意擾亂公共秩序的的,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這樣判你沒什么大問題,老老實實呆著吧。”
瘦弱小哥剛說完,執勤人員就出來說道:“你們誰是陳浩?”
大學生點著腦袋站起了身說道:“我是。”
“你女朋友來看你,走一趟吧。”執勤人員打開了門帶走了陳浩。
我記得這大學生說看女朋友要做高鐵,此刻女朋友顯然是從另一個城市過來探監了。真沒想到那么快,那么來說還真的是真愛了?可惜家里不同意,估計以后有的受了。
大學生說完了自己的故事出去,三位小工將目標看向了最后一位壯漢。
“兄弟來都來了,不打算說點什么嗎?”
“是呀,說出來讓大家聽聽唄。”
壯漢搖著腦袋說道:“我冤枉呀。”
“進來的誰不那么說?你說出來我們幫你分析。我們這里有大神呢,我們開始不都覺得自己冤枉。人家一句半我們就不說話了,你來說說你的故事?”
壯漢還在不斷搖著腦袋說道:“我在家好好的,聽到樓下傳來女的喊救命的聲音。我就下去看看了,就看見一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那個男的掐著女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打那個女人的臉。女人臉都青了,掐的都快暈過去了。我就拉開了那個男的,那個男的見我過來勸架給了我脖子和胸部各一拳。我當過兵呀這怎么可以忍,我抓住了他的手一腳就踹在他腰上了。之后男人倒地直哼哼,女的也跑了。我見沒事回家了,事情過去了三天就昨天警察就找上門了。說我故意傷害,被我打得那個報了警監控查到了是我。男的好像還有醫院的證明是什么傷殘二級,傷到了內臟什么的。”
三位小工愣了愣,一位說道:“那你判了幾天?”
“十五天,我老婆快生了讓我攤上了這樣的事情。”壯漢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三位小工不解的看向了瘦弱小哥,我對這個陳述也有些不解。
我看著瘦弱小哥說道:“這?什么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