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這些工作,有的需要證。有的連證都不要,這里指的證我估計是身份證。
我想著我身上的錢還算多,就想在這玩上幾天。然后開始看月結的工作,只要不辛苦我想我在這里應該能夠活下去。
我曾經想過陳浩醫生、韓東警官甚至那位劉洋會不會給我打電話,但想到這些之后我更想的快些忘掉。
我知道,憑我現在的本事爸媽的尸體我贖不回來。
我打了一夜的電腦,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忘了說這里的住宿,我查過最低一晚上只需要十五元。當然睡的地方有一張床和保證溫暖,其他的就什么都不保證了。
我原本還想著玩累了去找個地方睡覺,但顯然我在網吧睡著了。
夢里前一秒我還在打游戲,身邊的場景也變成了臥室。
臥室里爸媽買來的大屁股電腦,我記得小時候只能玩玩冒險島到初中就報廢了。但現在我正在用大屁股電腦玩lol,隨后我聽到廚房里媽媽叫我吃飯。還讓我打電話問問爸爸下班車開到哪里了?
我沒有理會還在拼命的打著游戲,我看見了端著鐵鍋的媽媽讓我快點關掉電腦給爸爸打電話。正當我不耐煩點著鼠標準備拿出手機的時候,媽媽生氣的對我喊道立夏你上學的書包呢怎么不見了?
我也慌張的發現我現在的身份,應該是剛放學就玩起了家里的電腦。連放學時的書包都忘了帶?媽媽氣憤的讓我快點給爸爸打電話,并且讓爸爸回來的路上順帶開車帶上我的書包回來。
夢到了這里我就被嚇醒了。
我從夢中驚醒,此刻才是半夜。
醒來的我能明確的知道媽媽已經走了,而媽媽居然讓我打電話問爸爸到哪了?
讓我問爸爸到哪的時候,我其實已經在夢里想起了爸媽都已經走了。
我不知道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我想看時間才發現我的手機不見了。連同不見得還有數據線,之前插在電腦上現在都不見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被人偷了,我隨后轉頭才發現不僅僅是手機連帶來的行李箱也不見了。
之前還覺得媽媽托夢是來提示我回家的,還在想我書包忘在學校了?從大學回來,學校里的衣服褲子、因為走的匆忙我連上學的筆記本我都沒有帶回來。當然都沒有帶回來,現在才明白書包指的是行李箱。打電話可能指的就是手機吧,這些都沒有了。
我起身觀察著四周,我找到了老板。
根本沒有攝像頭,老板指著墻上寫著的字:個人物品自己保管、丟失勿擾不予賠償。
不知道為什么我會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錢包,錢包貼著口袋此刻還在。
老板指著電腦還玩不玩,不玩下個人等著呢。
我連忙坐回了位子上,不坐下我今天怕是一個躺的地方都沒有了。
我將手表移到了下方,看著今天的日期我才發現今天是媽媽的頭七。而明天是爸爸的,如此一想我做這樣的夢也有理有據起來。
身上就剩下錢包了,誰能想到會變成這樣。這要是錢包都沒了,估計自己也只能找沒證的工作了。多了個心眼的我將錢包從口袋里拿出塞入了褲襠里,思考著熬過今晚就去找個小廠子。
最好是帶有宿舍的,一個月能有個三五千就好了。先把日子混下去,其他的我一概不去多想。
外面的世界比我想象的要亂一些,我點了一根三元一盒的紅金龍。當著顯示器的面拜了拜,媽媽的頭七我只能這樣對付了。
一旁的肥碩大光頭看見了我的舉動說道:“兄弟,煙要是點著不抽要不給我拔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