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自己可能被傳染的事情,隨后給店長也打去了電話。
在醫院的店長表示讓我快去醫院,其他的沒什么。
第六天,我打了車和王曉美都去了醫院。
到地方之后,說了自己有感冒的癥狀。
我和王曉美立刻就被送了進去,看完醫生的我被分到了二樓的某個走道。
此時的醫院,到處都是病人。
連走廊都有些放不下了,而正當我進來之時特效藥似乎也到了。
重癥優先,按順序治療。
下午的時候就輪到了我,靠著手機的最后一點電力。
我看到了疫情已經被控制的消息,但我也成功失去了烏蘇。
疫情得以控制,管理寬松了一些。
有的人都摘下了面罩,但大家還是不能離開醫院。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王曉美居然在醫院內找到了我。
并且拉著我硬要去一個地方,我開始反對但還是經不住被拉了過去。
三樓的一處病房,內部原本八個病床住了大概十六個人。
墻角我看見了烏蘇,和烏蘇的爺爺奶奶。
我詢問王曉美是如何知道烏蘇所在之處的,王曉美只是笑著說道:“我看見漂亮女孩子就問對方是不是烏蘇,這不就問到了。我說我是你姐,你裝的那些主意都是我幫你出的。我跟烏蘇已經道歉,你過去再說一遍唄。”
我被王曉美推向了烏蘇,我卡頓的說道:“對不起。”
烏蘇看著我說道:“那些天手機聊天的時候,別告訴我也是你這個姐姐幫你聊的?”
我尷尬的點了點腦袋,腦海里想確實是群組里的那些狗頭軍師。
烏蘇看著我說道:“我暫時接受對不起,但不接受道歉。”
我詢問著烏蘇是怎么意思,烏蘇只是淡淡的說道:“多學習學習你就知道了。”
第七日,按順序體溫正常的人被陸續放出了醫院。
烏蘇表示自己也要回美國了,我詢問畢業之后回不回國。
烏蘇表示回來,并表示到時候可不想再見到戴便利店帽子的我。
……
我放下了手機的聊天,不再做一個潛水艇。
我開始加了很多學習的群和圈子,開始自學并填寫了自考申請。
白天睡覺晚上學習,不懂就問。
從一個潛水艇變成了一個冒泡。
第二年烏蘇畢業即將回國,我也成功考上了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成人學院并完成了全部自考項目。
接機當天我還是帶著便利店的那頂帽子,開著我的二手馬六。有汽車了,摘不下帽子是因為我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