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五百萬第五的,賣你們一個第四也成。但是說在前頭,合同畫押寫好。我們這里是分兩個塞去,我們少陵保著你去第二賽區進前四。決賽你們鐵掌門打少陵,你們三十秒內直接爆冷認輸。五百萬買個最差的第四,你看可以不?”葛蘋連忙坐著記錄。
“是鐵沙門,當然葛蘋前輩說鐵掌就鐵掌吧。能打的旗鼓相當嗎?”父親連忙說道。
葛蘋搓著小手說道:“你老頭屁事多?想打的旗鼓相當是嗎?有什么不行的但是要加錢。”
“多少?”父親連忙說道。
“怎么著吧,加兩百萬。讓你們打滿三場,但事先說好了。你們最后一場需要跪下來喊:真不愧是天下武功出少陵。”葛蘋說道。
“這,不喊行嗎?”父親連忙說道。
“當然不行了,七百萬買個第四還那么多要求。打滿三場我們不累的嗎?你知道我們要這個操盤的權利花了多少銀子嘛?你不談,后面多得是門派找我們。你們鐵掌門做是不做?”葛蘋說道。
父親點下了腦袋說道:“做。”
“那么你們門派誰上場?”葛蘋說道。
父親一把抓住了我說道:“我兒路橋,希望您到時候多多栽培。”
“栽培就算了,點撥一下倒是可以。換個攝像吧,誒等等。人家叫城管希攝像組,他娘的給了我們三百萬讓做宣傳就算了,這名字還那么繞口。反正記住我們少陵用的就是他們的免費攝像,你們想要拍的好看請他們就是了。”葛蘋罵罵咧咧的走出了房門。
站在門口的葛蘋扭頭說道:“請個轎子來送我出去,省得我從你們這里出去被你們蹭了熱度。”
父親連忙賠笑這說道:“成,橋兒你用手機叫個滴滴大轎。我老了,你們年輕人的玩意我用不來。”
送走了葛蘋,我看著父親說道:“七百萬買第四,爸你沒搞錯吧?”
父親抽著煙點了點腦袋說道:“爸給你舉個例子,把如果沒有這場叫武林的風口把我推上浪尖。我到現在不過是個賣栗子的,但你不一樣。你是我兒子,我這錢花出去不會虧的。未來你要做的,就是把我們鐵沙門發揚光大。”
“人家連我們名字都不會說,到處推銷廣告。這買賣名詞根本就不走心,三場打滿還要說什么真不愧天下武功出少陵?這等屁話,我不去。”我連忙說道。
“兒子,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人家花了肯定更多銀子,讓人家賺點怎么了。你這第一次入場天下第一武道會就能拿第四啊,這可以換來多少學徒啊。著錢花的不會不值,我這就去抵押房子。”父親說道。
一個星期之后,也是我第一次參加天下第一武道會。
進了塔子坡聽風樓,看臺之上人潮涌動。
這是我第二次見到葛蘋,一本本子就甩給了我。
三十二組打到第四,本子上每一組多久打贏對方寫的明明白白。
末尾寫著:如不按劇本操作,虛賠付雙倍違約金。
我看了一下,幾乎上常常三局。
看樣子葛蘋把我們賣了個不知道多賤的價格,這根本就是簡單的爬到第四的劇本。
看完我也明白了,這第一場對戰東山拳。
三場下來,幾乎就跟打廣播體操似的。
我第一次上臺,雖然父親教導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