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結束,我的臉腫了好幾處地方。
父親走上了臺說道:“這是怎么了,他干嘛打你打的那么狠?”
父親說完也不理會我去了對面的臺子下方。
第二場開始,葛蘋上來緩了許多。
居然開始跟我好好的打起了套路,我表示不解但葛蘋說道:“不是你死鬼老子肯私下給我五萬,這一場我就把你打死了。”
“那你這不算違約嗎?不要賠我錢?”我小聲的說道。
“知道什么是最終解釋權嗎?小傻子?”葛蘋一腳踹了過來。
我愣了愣看向了父親,葛蘋又打來了一拳把我揍倒。
我吃力的站起身子,眼睛流出了眼淚。不帶那么欺負人的,而臺下的媒體似乎抓住了新聞點。
半決賽被打哭,新人果然不夠強之類的文章立刻被編輯著發送。
第二場到了賽點,休息一分鐘老爸走到了我的身旁說道:“忍著點,記住挨揍倒下就好了。”
我掏出了手機,女神發來了短息:一定要贏。
第三場終場,我走上了臺。
父親在身后大喊道:“記住,按照要求來。”
“差不多了,我也累了。”葛蘋說道。
耳邊忽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臺下正是當年的女神。我轉過頭看了一眼臺下,沒想到對方會親自來為我加油。
我此時才明白電視臺轉播有延遲,32強能發短信。剛剛休息也知道發消息,必然是女神在場。
我上場之后鐘聲一響,葛蘋一腳飛踢。
我倒在了地上,我的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留了出來。
“天下第一武道會,4進2半決賽。由少陵種子選手葛蘋勝。”主持人大喊道。
我無奈被抬下了臺,父親開心的說道:“兒子真好。”
我看了一眼短信,女神的消息:路橋你盡力了不錯的,明年再來。
明年?后年?這比的那是武功,根本就是錢。我們要賺多少?幾年兩千萬才能包下冠軍,明年這錢又是多少?
我在臺下看著比賽,用冰袋捂著臉。
媒體上來采訪,讓我猜測誰是冠軍。
我笑了笑說道:“誰能知道。”
主持人接話說道:“路橋,你相信三輪奇跡嗎?”
“啊?”我不解的說道。
“去年是三十秒奇跡,今年變成了三輪奇跡。我的意識是去年都是三十秒KO,今年十六強開始都是三場打滿之類的預測。你覺得今年全針和少陵是三場之后誰是冠軍?”主持人問道。
“誰知道呢。”我再度輸掉。
決賽,爆冷。
三十秒全針南嘲諷打敗了少了葛蘋,場下壓場子的血本無歸。
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賺的最多的就是少陵。
一個星期后,父親興奮的說道;“這第四買的真值,你看看幾年的學徒到現在一萬人了。我們好花錢租下隔壁鋪面改成演武場了。”
而我替父親算了一筆賬,一萬的學徒也只是比往常好了三倍的利潤。
但這一次七百萬的籌碼,卻花了鐵沙門十年的盈利。
父親只是笑著說道:“不虧,至少你拿了第四的名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