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守衛看了一眼老大,此時的老大擺了擺手。
我從口袋里拿出了錢包,將我的錢包甩向了老大開口道:“我叫路橋,二十四歲。畢業剛兩年,博士在讀。學的是農業,別殺我可以嗎?”
我的身份顯然都是假的,因為大海看到了陽臺有泥土和病怏怏的植物。大海告訴我學農的可以增加活下去的概率,我自然明白這個身份不會有問題。
此時的男人彎腰撿起了我的錢包,打開看了一眼。
里面有半張學生證是我們撿的,還有大海的一些錢。
男人拿出了錢扔在了地上,隨后拿著我的身份望著我的臉。
保安立刻給我的臉上打上了光,男人笑著:“這年頭錢還有什么用,你叫路橋沒有騙人。說說吧,這是什么狀況?”
“我叫路橋,在光谷大學學農和植物學。我和我的博士導師為了研究曇花,所以時差顛倒躲過了白太陽。我們靠著學校里的試驗田天天吃素堅持了三個月,但我的博士導師大海一只在打K9的注意。”我說道這里頓了頓。
“什么是K9?”男人詢問道。
“我的狗,我大一的時候就認識他了。當時他是從K-9號試驗田被我發現的,但昨天我的導師大海想故意殺死K9,我猜他會說K9跑了,然后單獨一個人把我的K9吃了。我發現以后,就帶著K9跑出來了。”我開始試著擠出眼淚,練習了一個星期可到關鍵時刻我卻沒哭出來。
“老大,這只臘腸狗一個月前我見過。”
“真的嗎?”男人看向了看守。
“或……或許吧?可能是我想多了,我們周圍應該已經沒狗了吧?”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我明白一定要沉住氣。
“大學生?哦不對應該說研究生你好,我想你一下,也算是你自證一下身份。那個我們種了土豆,為什么不發芽?”我的身后一位女人詢問道。
我沒有選擇轉頭抱著臘腸開口道:“你們要說是怎么種的,或者帶我看看。光用嘴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白太陽沒有影響動植物只影響人類。當然土豆的發芽是需要避光低溫和通風的,如果沒有發出芽點就放在土里或者埋在土里暴曬的話只會變的枯萎,不會再發出嫩芽。”
這段話完全是大海教我說的,大海還和我科普了各種植物。我詢問才知道大海的父母就是農民,也虧是大海的話讓我這個游戲宅男至少能糊弄人了。
“那么研究生,讓你幫著我們種莊稼。你能做到嗎?”身后的女人再度詢問道。
我點著腦袋:“我可以,我可以的。”
“老大,人要不留下吧。也挺可憐的,沒畢業的孩子有個混蛋老師。”
此時男人看著我開口道:“路橋,你愿意留下來給我們照顧陽臺的植物嗎?”
“我愿意,只要你們不傷害我和我的K9。”我說完的那一刻低著腦袋苦笑著,心里想的卻是你們不動K9?怎么可能。
“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虎爸,這位是虎媽。我們是醫院里的病人,除了我們兩位家長以外剩下的人全部按數字稱呼。從01開始,你今天的編號就是63了。我們不會再叫你路橋之類的名字,如果你同意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虎爸開口道。
我愣了愣,點著腦袋。我第一個反應并不是六十三這個名字好不好,而是醫院里居然還活著六十多個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就不只是一個連而是兩個連了。
“我是42號,記住我讓你留下來的。你可別忘了我這份恩情哦?”身后的女人走了上來抱起了我,我后背感覺到溫熱。
我下意識的反抗掙脫了身后的女人,轉頭看見的是一位身材很好的女人。但談不上漂亮,估計是化妝品都已經在這三個月用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