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問一下我的領導,那個病人下了ICU的事情要跟他家人說一下嗎?”
“不要,這人不能見任何人。”
“他是罪犯嗎?”
“這個你也不需要知道。”
“明白了。”
兩個男人一個跟上了護士,另一個則在我稍遠處坐了下來雙環抱開始閉目養神。
而我只能裝暈了,余光能看見男人的胸口有一個設備似乎是攝像頭。
我不敢輕舉妄動,我在思考現在是一個什么狀況。
小美死了,警察調查到了自己?那么就是保險公司覺得有問題,報警了?
還是小美沒死,報警警察調查了自己?那么其實還有辦法,只要自己死不承認就成了?
這兩個可能性都是存在的,至少我現在所能知道的消息很少。
對方要求轉院的同時,似乎不想讓自己見任何人。
那么就只有一個問題了,對方怕的是我父母或者小美的父母對我透露什么有用的話語。
到此刻我明白了一個事情,我現在是嫌疑人。
但對方卻似乎直接把我當做犯人對待,難不成是發現了我手機里的秘密?
我開始一聲不吭,我明白對方說話前我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不如直接裝昏迷,能拖多久是多久好了。
當天晚上,我被帶走了。
這里還是個醫院,沒什么區別。
只不過一個人一個房間,這里的房間前還有桌椅。
而我能發現來的第一天開始,一直有個瘦竹竿來看我。
他會在我的病床前注視我幾分鐘隨后離開,我沒說話他也沒和我對話。
這人顯然不是醫生,但顯然也跟我有關。
醫生在三天后表示我可以出院了,當天我被警察帶走了。
一頓折騰車子似乎開往不遠處的郊區,這里的墻上寫著:能打勝仗、作風優良。
而我被帶到了一個小房間,這里特別的昏暗。
只有一盞發黃的吊頂燈,照耀著我身后寫著:抗拒從嚴,坦白從寬。
我能看見遠處是一面玻璃墻,如果沒搞錯的話是單向玻璃,后面應該有其他人和設備。
此時來的兩個人,一胖一瘦。胖的拿著紙筆打開了手里的錄音筆,瘦的我認識,是每天來看我的。
他們一個記錄一個提審,此時我才明白發生了什么。
“麻煩,姓名年齡。”瘦竹竿提審開口道。
“立夏,二十五。那個,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到這里來。你們抓錯人了吧?我是好人。”我回答道。
胖子笑了,瘦子也笑了。
胖子開口道:“被抓進來的,十個有十一個說自己是好人。但你想想,你要真是個好人能進來嗎?”
我沉默了,都到這一步了顯然都是來者不善。
“沒事不急,你大病初愈。我們慢慢來,一點不急。這樣我先跟你說個好玩的故事吧?我們也是剛知道的。我們市有一個叫王猛的富豪。搞水產生意的,他去年回家鄉發展住在他五年前兩百萬買下的別墅。物業卻告訴他有百來個快遞等他領取,開始他也沒想那么多打開一看都不是自己買的東西,他還以為是淘寶刷單刷到他頭上了。因為他搞水產最近在網上也搞淘寶,也清楚會有這種方式刷單增加店鋪的數據。數據好看了,自然能賣出更好的銷量。開始他沒有在意,但后續幾乎每一個月都有幾個到十幾個的快遞到他手里。他就忍不住了想看看寄件方是誰。看看有沒有留下什么聯系方式,好打電話過去罵他們。讓他們別在寄東西過來了,可這一看嚇壞了。”提審說道這里沉默了一下。
“為什么?”我自然開口道,我不知道為什么眼前的兩個人要跟我說這樣一個故事。
“他看見寄件方是他自己,而上面留的電話確實空號。更奇怪的是收件方來自全國各地,他明白了這些東西似乎并不是別人寄給她的。而是有人用他的身份朝外面寄快遞被退回來的,你覺得這個故事好玩嗎?對了我忘了說,快遞里面的東西叫骨牌,這玩意你熟。”提審看著我帶著笑容。
“說這個故事干什么?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反駁道,此時心跳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