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提箱小手提箱都有,我此時才發現,這似乎是運動會是樂隊存放國旗、手賬、裝飾物的地方。
甚至這里有一個碩大的軍鼓,我試著拿著棒槌敲了敲但發不出聲音。仔細一看才發現反面的底部和整個鼓面都是裂痕已經漏氣了,所以敲打下去根本無法造出特別巨大的響聲。如果想用這個引起保安的注意估計十分困難,而且我們也不知道保安再次巡邏過來的時間點。
我長嘆了一口氣,舒笑指著下方的開口道:“路橋你看這個,你想起來什么沒有?。”
我低下了頭,那是一對啦啦隊的球花。
此時我們離眾人非常的遠,舒笑拿起了兩個球花我拿著舒笑的手機。
舒笑在我面前甩動著球花,讓我想起了當年運動會的那個啦啦隊長。
我的思緒一下就回到了兩年前,那是大一的第一年運動會。
原本的舒笑是在運動場休息期間上臺表演的啦啦隊員,但在運動會前一天扭到了腳無奈只能在臺下坐在班級里看著其他班組合合成的啦啦隊在臺下表演。
老師也是為了顧及舒笑的面子,將其安排在班級內為我們班比賽的選手加油。
老師給了舒笑這個天大的權利,那天運動場上觀眾席。舒笑還是穿著啦啦隊的衣服,只不過右腳打著石膏。拿著兩個球花喊加油,那時候她就開始腳我們應援。可惜我們這幫喊話大聲的男孩子顯然每一個服她的。
我記得那天老師們也有百米接力跑的項目,老師們全去了運動場。
沒有老師在場的時候,舒笑還想著讓我們賣力為老師加油。
但是一幫不聽話的學生,其中就有大海。
他們拿走了舒笑的球花,舒笑一瘸一拐的去搶。他們就互相拋來拋去,不讓舒笑拿花。
結果一不留神,一個球花被扔到了比賽場地和看臺下方的雨棚上。
之后男同學們一不做二不休,把第二個也扔到了雨棚上。
我記得那天舒笑哭的梨花帶雨,我就硬著頭皮從看臺翻了下去。
踩在雨棚上把兩個球花扔上了看臺,但隨后我就被操場的老師發現。
當天本來是要記大過的,那么危險的動作。
舒笑出面把事情說了出來,追究到個人的時候班級里其他同學又不出聲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舒笑再度開口道:“你幫我撿回來的球花,我現在還放在自己臥室的柜子上呢。”
“你那個是粉的吧,這是藍的。”我開口道。
“謝謝你,路橋。沒想到你還記得,我也一直沒忘呢。”舒笑笑著。
我感覺到臉頰被什么東西碰了一下,等我反應過來舒笑居然偷偷的親了我的臉頰一下。
我此時臉也變得滾燙,舒笑此時站了起來。好像沒事人似的朝著最后一個角落走去,我才反應過來沒想到我和舒笑之間居然還有這樣一個事情被我拋之腦后了。
我連忙跟上舒笑,稍遠處的眾人顯然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最后是大門的左邊,我們繞場一圈后到了這里。這里沒有堆積什么雜物。有的散落的框架和標槍、撐桿、飛餅之類的,我猜測這些應該是室外的球場需要的器械。框架用來撐桿跳和跳高的,而標槍、飛餅甚至鉛球應該也都是室外投擲物。
“路橋,這個是透氣管道嗎?”舒笑詢問道。
我此時看了過去,側面有一個很粗的管道從上到下完全連通。
我搖著腦袋:“這可能是下水管道吧。從上面連通到地下。我覺得把這玩意鑿開,里面只有下水。我懷疑上面是個廁所,這是廁所管道。而且就算砸開,也不過我腦袋大。鉆不進去的,說不定還會水漫金山。”
舒笑臉色微變笑著走會了幾個女生身邊,我無奈的也跟了過去。
我觀察著四周,這確實就是一個完全密封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