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們不跟過來,把我們帶到這里面就不會有那么多的事情。”都看不見了,蘇月此時還在抱怨最開始的事情。
舒笑搖晃著充電寶開口道:“完全,完全沒電了。要換下一個人的手機了,你們誰來?”
“讓璐璐來。”小美喊道。
“憑什么用我的。”璐璐有些不滿。
“我來吧。”小文套出了自己的手機放在了第三層板子的上一般露出在外面,開機光源照射而出。隨后開燈打在眾人的頭頂。
我腦海里此時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一個說法。說一個女生宿舍五個人,能有六個以寢室為標題的女生群。這事情我想應該不假,至少現在當著面眾人都能吵得起來了。
“都這個時候了,每個人少一句吧。口渴的喝水,餓得喝果粒橙、吃糖。我們再熬一熬,明天說不定就能出去了。”我想要把節奏戴起來,眾人看了我一樣總算收斂安靜多了。
“其實路橋,可能明天也不會有人來的。”蘇月開口道。
“你憑什么這樣說?”璐璐反駁小美。
“驅蟲的話,說不定是周末兩天的事情。也就是我們現在最多被關了一個晚上和大半個白天,接下來還有兩個晚上和一個白天要度過。這樣才有可能真的被就出去,也就是說現在是星期六,我們要等到星期一。”蘇月解釋道。
蘇月的說法我確實是認同的,但此時也不能承認那一定是對的。不然希望就太渺茫了,不吃不喝撐到后天是有可能的。但是那樣子有多難受,顯然不適合說出來。
“我們會不會都死在這里面?”小美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我還年輕,我不想死。”舒笑此時也開始有點哭腔了。
“我們不會死的,我看有人被捆在礦洞三十多天都有活下來的。那個魯濱遜漂流記,人家可是生存了幾年。”我連忙想著能激勵起士氣的辦法。
“那是怎么活下來的?”小美詢問道。
“喝自己的尿,吃自己的排……”小文說道一半閉嘴了。
“比起這里,我更情愿被困在荒島上。”璐璐哭著說道。
眾人無話,只有哭聲不斷的在房間內蔓延。
但這里顯然已經沒有什么吃的了,幾個人的肚子開始陸續叫了起來。
確實荒島上說不定還有會吃的,只不過要靠腦子想辦法。
果粒橙一口接著一口在六個人之間傳遞,唯獨蘇月到現在一口果粒橙也不喝。
而看見了這奇怪的一幕,到此為止昨天晚上的餅干加上今天中午的果粒橙蘇月是一滴未沾。
距離上一次吃飯,最長的是璐璐昨天中午就開始沒吃飯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個多小時后哭的力氣都已經沒了。
接下來是我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是第二天下午三點的樣子。
我們之中狀態最好的算是蘇月,然后是我和舒笑、璐璐、小美、小文依次排序。
一切都是壞事,半個房間的滅蟲藥粉、舒笑的手機和充電寶完全沒電、小美的蘋果手機被帶走、小文突發癲癇、誰只剩下兩口還可能因為開過蓋子已經被滅蟲藥污染,剩下的果粒橙一人一口也已經消耗殆盡。
又是一長串的肚子咕咕叫的聲音。
“我不行了。”小美絕望的開口道。
“我要不下去看看,有沒有皮帶什么的?聽說紅軍長征都是吃皮帶、皮鞋的?”舒笑不解的開口道。
“我去吧,彎腰的話又會難受的。你們把燈給我吧,我去看看。”我無奈的伸出手。
此時的蘇月開口道:“其實,我想說一個事情。我有食物,但是可能不太夠大家分。能撐過今晚,但明天不一定。后天如果能出去,那么我們都不會死。但我更希望的是,能餓的人勁量挨餓。不能挨餓或者需要消耗體力的人來我這里領取。”
“蘇月?你怎么會有吃的?”小美欣喜若狂的開口,眼神看向了蘇月的包。
蘇月此時解釋道:“我前天其實聽成了春游,所以昨天帶了一書包的吃的。但我只能保證兩個人三天的食物量,無法保證六個人三天。所以我忍到現在都沒說,不知道這個回答你們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