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口吻我真的描述不來,早知道就裝成維修人員直接詢問對方知不知道手機密碼了。
但此時已經用了哥哥的身份,就只能繼續偽裝下去了。
顯然這有些困難,我想到了哥哥的日記。
那些日記晚上是用來應付老師的流水賬,沒有營養但我能確定那就是哥哥的說話方式。
沒拿到哥哥的日記之前,我也不敢說太多話。
女人不停的狂轟濫炸,我只能發消息:在陪弟弟,明天跟你聊。
女人發到:那好吧,手機快點修好哦。我想跟你視頻聊天了,寶貝。
我明白修手機最多只能拖兩三天,也就意味著兩三天內我必須要搞定詢問出哥哥的女朋友知不知道哥哥的手機密碼。
同時我也明白,媽媽似乎對我有警覺了。
就像是今天,這個數碼相機要是沒發現的話自己就已經暴露了。
晚上的時候爸爸并沒有發現自己少了手機,晚飯是爸爸自己做的菜。
一切回歸了正常,我能看出媽媽有些問題。
但顯然這些事情成了秘密,大家都不會說出來。
我在思考過些日子學校會不會給爸媽打電話,打了電話爸媽該如何解釋。
吃完飯,我回房間。
回去之前我看著爸爸:“爸爸,我的藥昨天好像沒有吃?”
爸爸聽到我的話,嚇了一跳尷尬的笑著:“那些藥以后不吃了。”
我明知故問的詢問道:“為什么不吃了?”
爸爸搖著腦袋:“因為病好了呀。”
我點著腦袋回了房間自然沒有多問。
回到房間的我發現了爸爸的5c在床上閃著亮光。
嚇了我一跳,忘了收好。
信號我知道如何靜音,否則真的會出問題。
沒有未接電話,但是發來了兩條消息。
似乎是彩信,還有女人發來的消息:你爸爸的破手機能收到彩信嗎?
第二條則是彩信,是女人的幾張照片。
有和哥哥的自拍照,當然也有女人自己的照片。
其中還有一張福利照:并附屬上快回來哦,我想你了。
我對照片內容不敢興趣,但我明白哥哥是回不去了。
我一邊偷聽爸媽的主臥,一邊思考著如何解開哥哥的手機。
爸媽今晚又是一夜無話,媽媽則一直在哭泣。
到了晚上就哭,想必媽媽需要很久才能緩過來。
第二天爸媽上班,我直接出門鉆入了哥哥的房間。
16歲到18歲的日記被我打開,這里面的話語應該是最接近現在的。
雖然這些日記里的內容都是為了應付學校寫的,但里面的某些話語和口頭禪還是能夠使用的。
我開始跟著對方聊天,我開始用一些方法詢問對方并試著將其設為密碼。
比如我發到:下一次生日什么時候,我好送禮物。
女人回復:就下一個星期啊,怎么你根本沒準備嗎?好啊,你個大騙子。
我再度發到:當然有準備了?話說到時候買蛋糕寫小寶貝還是你的全名?
女人回復:肯定是寫婷婷生日快樂呀?到時候叫一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