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人是蘇醒的,但我并沒有注意到。
我在嘗試,試著抬起手。
給的營養幾乎只夠維系生命,這似乎很難。
還有一個阻礙來自于身體上的,我的大腦不知道是不是跟身體不是很匹配。
大概兩天后,我終于可以動我的小拇指和手腕。
第三天我將手吃力的按在了面前的玻璃上,就這樣我思考著。
因為我注意別人,一次停留只有五秒左右。
對方如果沒動或者一直低著頭又或者在睡覺我就根本不知道對方是死是活。
我成功將手搭上了玻璃,我的手一直貼在玻璃上。很累,但我還在堅持。
此時觀察著眼前的眾人,只要有人能看見就值得。
有人能看見我貼在玻璃上的手,然后給出回應。
那是第二輪旋轉,我看見了一樣舉起手放在玻璃上的人。
果然有人開始回應我的動作,第二次輪轉。
這里少說上百人,五秒一換我最多可以看見三個人左右。
也就是一個人最多在我面前停留十五秒,之后就會到看不見的位置。
就這樣,一輪下來我就看見三位回應我舉起手的。
這是我怎么做的第二天,是我醒來的第五天。
我看見的跟我一樣舉手的三個人,都是女性。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就好像我其實是男人只不過復活在了一具女性身體里。
我必須要做些什么,我開始咬破我的手指。
這很難,但我還是成功了。
蒼白的手指,反正也不是自己的。
咬破之后沒有意思血液流出,我使勁擠了半天。
無奈的我垂下了手臂,許久才有血液流出。
整具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我開始在玻璃上寫下文字。
我知道外面看著的字必須要是翻的,我一遍一遍嘗試在我的玻璃上寫下了:我是男人,他們搞錯了。
又是一天過去了,我跟三位進行三次見面。
我確保三位都看見了我寫下的文字,他們似乎也開始配合著回答我的疑問。
再次動起來的時候,有一位也同樣用血書回答了我:我三次了。
另外兩位顯然也做了回答分別是:我也是男人,兩次了。
:我是女人,三次了。
……
不是我不懂,但他們為什么說次數?
這樣看起來就顯得我是新人,我都不清楚是為什么。
順時針的移動還在進行,第六天我看見了詭異的一幕。
一個巨大的機械手下來,帶走了我面前剛好路過帶有女人的艙體。
隨后又放了一個艙體回來,這個艙體內是一個無比虛弱的女人。
被放下之后一臉痛苦的和我對視,對方應該也看見了我。
之后我們就擦肩而過了。
算上我之前蘇醒的一共有四個,但現在又放下來一個。
這倒地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