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鬧的聲音叫醒了我,之后是疼痛的拖拽感。
我起身才發現我脖子上的管子還連接著艙體內的男人。
現在不知道是幾點,但是機器已經開始運作了。
開始每五秒的移動,我只能動起來。
雙手一起用力我試著拔下了脖子上的針管,針管拔出來的那一刻我能感覺到皮肉玻璃的感覺。
我看著被我抽干的男人尸體的血,這事情我也是不想的。
但不是這個男人一直搞著管子給我供血,怕我早就死了。
而我倒在地上,機器倒頭關閉之后血液也沒來及回流。
感受不到疼痛,但我知道我現在的身體即為虛弱。
我靠著移動的艙門銀色表面觀察自己的背后,此時的背后血肉模糊。
我想到了兩個啞巴神奇的機器,梯子半掛在空中斜斜的貼著。
我將梯子重新裝穩之后爬了上去到了對面。
機器此時就在面前,而我在梯子中間。
這里向下望去,下方就是巖漿。
我在思考,這個地方是不是靠巖漿提供能源。
我爬到了對面,開始撿起了啞巴的機器。
那似乎就是一個噴槍,我用噴槍治療了我的脖子和背部。
別說背部比較難治療,我開著機器隨后轉身接受噴涂。
我也不知道我治療的效果如何,反正感受不到疼痛。傷口全部覆蓋就算了,我能感覺到覆蓋的傷口之上的應該只是一層薄膜。
類似于皮膚的東西,而傷口會在里面慢慢愈合。
做完這些的我站了起來,此時的我很虛弱。
但我要看清這里到底是哪里,我緩步走著向前。
看見了一個帶血的艙門,上面寫著:我也是男人,兩次了。
我打開了對方的艙門望著對方,對方此時一臉的難以置信看著我。
我開口道:“你還好嗎?”
“你是怎么跑出來的?”對方吃驚的看著我。
“先告訴我,兩次是什么?”我詢問道。
“我生過兩個孩子了,這里是培養室。每次喂食的時候會注射那玩意讓我們懷孕,只要懷孕了就可以從這里離開去下一層攝取更好的營養。按照時間逐次遞增,隨后懷孕生子在被送到上一層重新開始。越到下面精神頭越好就越可以溝通,我見過最夸張的人已經生育過十七次了,而他也已經換了三次軀體了。”面前的女人解釋道。
點著腦袋的我懂了什么,想要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就要去更下面。
我準備關上艙門,里面的女人大喊道:“等等,救我出去可以嗎?”
我思索了片刻,還是關上了艙門。
多一個人多一份冒險,況且現在我也不清楚如何可以獲取足夠的食物。
我緩步走到了我的艙門前,空著的艙門可以看見是怎么回事。
到了喂食的位置,一些液體被注射而出。
我用手捧著喝了個干干凈凈,似乎是葡萄糖之類的東西。
恢復了一點力氣之后,我開始了行動。
我繞過一個個正在移動的艙門,鉆入了艙門后面的走廊。
這里是個蜿蜒向下的坡度,似乎是交錯的。
我這一層都是向下的,但下一層開始就有上下而至的兩個方向。
也就是說這里像是個簡易的樓梯,可以從上面一直向下走到最底部。
艙門每五秒一次移動,意味著按照節奏就可以一層層的走下去。
我也觀察到了越是向下,艙門內的女人越顯得富態。
相對的身旁也會始終保證有男人在身旁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