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轉頭對著民眾們笑著:“請這位能說話的女人發表自己的感言。”
神顯然此時沒辦法說什么,但走到了我的身后。
我能感覺到那時什么東西,一把冰冷的金屬貼在了我的身后。
從我身后衣服的破洞貼到了我的肉,神在我耳邊再度小聲的開口:“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比我懂,否則殺了你以后把你塑造成惡魔,一個月之后就不會有人討論你了。”
我能感覺到那應該是防身用的槍,或者之類的東西。
沒辦法順著來,我就逆著來。
沒辦法讓民眾們知道真相反對所謂的神,那么榨干這些民眾。讓其真的虔誠,虔誠到一無所有。
我開始正兒八經的開口道:“你們那些想要學會說話的人啊,可以結束了。不是跟著耳語和重復就能學會的,真正學會說話的人是神教會的。就在那么一瞬間我就回了,所以你們奴隸再度不如把自己的錢全部都供奉出來的好。像那些有一百只愿意給五十的人,看樣子給出了那些有十給十的人給出了跟多。但別人交出了自己的全部,而你們的還保留了一半。所以你們不能開口說話,明白你們的罪了嗎?”
我沒入了自己的口袋,掏的干干凈凈表示自己一分都沒有了。
我能聽到臺下瘋狂的募捐聲,顯然他們都想交出自己的貢獻。
想把自己的最后一份都交給神明,想要獲得說話的能力。
但明顯就算把身上的錢給的再度也無濟于事,哪怕全部掏干凈也根本不會說話。
我身后的神愣了兩秒:“你又玩什么花樣?”
“幫你們貢獻?怎么成了花樣?”我說著神職人員都動了起來。
看見拿出的錢財,顯然還想要在剝削一次。
神職人員拿走了錢財,但顯然沒有一個人此時能張口說話。
此時的我冷笑著,身后的槍口再度頂上了我的后背。
“你們這些人,你們知道為什么你們沒有能開口說話的嗎?第一次沒有給全部的財產,現在反而傾囊相授?求來的神才不會要。活該你們開不了口,真是活該。”說完話的我轉身看著神,也看見了那把頂著我的槍。
“爛攤子你自己收拾吧。”我說完舉起了手,挪到了旁邊。
我說的話,臺下的人都愣住了。
那是自己的積蓄,可卻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信徒們肯定是動搖了,揮舞著手勢表示自己的虔誠。
自己明明奉獻了自己的全部,但此時卻根本開不了口。
自愿奉獻和強迫獻祭完全是兩回事。
神此時顯然急了對被拿走所有積蓄無法開口的民眾開始圓謊。
“各位,必須要是虔誠的?你們現在對我的表現,你們覺得能讓你們開口嗎?”神氣憤的在臺上想要壓制大家。
顯然臺下的人是無法接受控制的,神只能擺手要來了更多的圣水。
我并沒有下臺,兩邊的守衛我顯然到了后臺就會被限制住。
我等待著,跟遞水的人擦肩而過。
我伸出了腳勾倒了一位遞圣水的神職人員,被我絆倒的神職人員圣水撒了一地。
摔倒的同時,從大家手里剝削來放在口袋里的錢也撒了一地。
眾人沖上來瘋搶,我抓了兩把錢朝著神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