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想不到事情會搞成這樣。
我面前是一個三十八周的孕婦,其他的事情我想蘇月都能幫我解決。
但現在這個棘手的大難題顯然誰也幫不了我,而我如果不幫這個孕婦的話那么就是一尸兩命。
走廊上,蘇月開始尋找藥品。
蘇月小聲的詢問道:“生孩子的事情你能不能辦?我是只有兩成把握。而且很快就要生了,我能幫你瞞著。可你要真不懂醫術,那么我還是建議你三天之內能想到辦法把醫生緩過來。而且還要是婦科醫生,你明白嗎?”
我點著腦袋,這事情絕對要解決。可醫生?哪里還能找到所謂的醫生?
“吃飯了,路橋。”老大趙磊親自過來。
飯桌是臨時拼搭出來的,眾人都圍著桌子吃飯。
趙磊大喊著:“這位是路橋醫生,我們這里醒來的救星。有病的都站出來說說自己什么狀況,好讓路橋醫生治療一下。路橋心理疾病你能治嗎?好多人最近都壓抑了很久了。”
“謝謝路橋,讓我們吃頓好的!”
“什么屁話,平時吃的差嘛?”
“這次不一樣,海鮮都開放了。”
我無奈地點著腦袋,才知道這一次那么豐盛的食物是為了慶祝我。
趙磊是壞人嗎?當他要那些奇怪藥品的時候我覺得他是。
但現在,我明白趙磊不是壞人。
吃完飯,天開始亮了。
眾人開始睡覺,只有晚上巡邏的人此時也在自己的崗位上開始小憩。
碩大的超市,白天的防守卻稀疏平常。
估計是從沒看路過會出現逆行者,而估計一兩個逆行者也不可能對那么大的超市動手。
超市是有缺陷的,而我也是有機會的。
都睡著了,連蘇月都困得睡在了冰箱旁。
趙磊拍了拍路橋,打了個哈切指著不遠處地上的攤子:“你可以躺在倉庫門口的走廊,哪里不會有人打擾你。”
我點了點腦袋,拿起了席子走到了倉庫門口。
繞開蘇月我將席子鋪好,但我沒有躺下睡覺。
這里的角落只有一層鐵板,鐵棒擋住了陽光。
我上手摸了摸,鐵板帶著溫暖。
太陽還是暖洋洋的,可惜沒人能曬太陽了。
此時我從懷里掏出了對講機,對講機的一個耳機掛在耳朵之上。
我貼著調皮調試著小聲的詢問道:“喂喂聽得到嗎?”
“路橋?是你嗎?你哪里沙沙的我只能聽到你一點點話,沒事你聽我說。”大海的聲音從耳麥內傳了過來。
“喂,大海!不是的,你先聽我的!”我對著麥克風說話。
我的麥克風很小,但相反的耳麥帶在耳朵上收音效果很好。
“聽不見啊,你這樣。我會準備兩輛救護車,病人和瘋女人我都已經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開兩個車過來,一個后面打通撞進來。另一個在遠處給你停好了,到時候你等著我們就跑。我會從進貨口的卷拉門撞進去,那里也是為數不多的死角。不說了,我要準備東西了。”大海說完掛了,隨后都是電流聲。
“別走,我有話說。”我大喊道。
但另一頭只剩下了電流聲,身后此時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醫生?你有話和我說嗎?”
我嚇了一跳,轉過頭是一個瘸腿的男人拄著拐杖。
“老白是吧?對,我叫你。蘇月說過你的病,那個我確認一下。”我解釋道指了指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