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終于把船靠了岸邊。我先下了船,然后伸手把她拉了出來。這時候的吳曉敏,還沉浸在我營造的“胡謅八扯”的文學世界里,無法自拔。我估計再給我1小時,我能把她說的穿越了!
回到家,我感到這次相親是有史以來,我最勞累的一次。剛到家我就給我二姐打電話:“姐,你是故宮請來的救兵嗎?”我二姐沒聽明白:“你啥意思?今天談的好嗎?”。我堵著氣回道:“真是太好了,我倆從普希金談到列夫托爾斯泰,從大仲馬談到莫洛桑,從《基督山》談到古希臘《木馬屠城》從女武神雅典娜,談到高爾基再回到魯迅和劉德華。你聽明白我說的意思嗎?”我二姐在電話邊:“嗯,我明白了,你倆聊得都快瘋了!這很好呀?”。我苦笑著:“我的姐,你是我親姐好嗎?你是不是趁著安定醫院放假,給我找了一個?”
我二姐一聽不高興:“胡說。你倆聊開心呀?有共同語言就好”!這句話沒把氣死!合著我和一個“安定”文學派有共同語言?那不就是說,我也得去了嗎?
到了傍晚時候,也就是該吃晚飯時候,我家的座機電話,突然響起來。這時候我正端著一碗白米飯。我家的大貓點就在我邊上,啃著魚刺。我有一種非常不好的,不祥的預感。于是,我端著碗,看著我媽:“喂!哦,你呀怎么啦?哎哎,我沒問他。今天他回來就睡覺了。就是給你打完電話之后。剛起來吃飯。你說是下周日嗎?還是明天?好,我一會告訴他,你還找他嗎?好好。那就這樣麻煩你了”。
我媽放下電話,我老爸抬頭問道:“誰呀?是他二姐嗎?怎們說的?”。我這時候發現我老媽那一臉的壞笑!哼!:“他姐說,那女孩今天回家都沒吃飯。就惦記著明天,跟他見面,說是他們倆是萬年不遇的知音?”我看著我媽,再看看我爸:“你聽過說萬年的動物是什么嗎?”我爸被我問愣了:“萬年的?孫悟空嗎?”我嘴一撇:“子曰,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
我老媽一挺不樂意:“你這孩子怎么胡說呀?這說明人家女孩對你真的有意思嗎!”我看了看我媽,真的哪天我真的沒了力氣在跟他們多費口舌,于是我抱起我家大貓點,朝著我媽問道:“媽,您說假如明早您醒過來,突然發現咱家大貓點。坐在電視機邊上,唱著社會主義好。你會咋想?”我媽一愣:“那不是成精了嗎?”我家大貓點這回好似聽得懂一樣:“喵喵”的叫著。其實,是被我舉著累了。
于是我放下大貓。說道:“那就對了。我跟那女孩今天聊天,感覺就跟您明早看見咱家大貓點,坐在電視前高唱贊歌感覺,是一樣的!”
我媽回道:“靜胡說。我不管,你明天還是得去。你二姐跟咱家啥關系?你哪能不去呀?再說還有你三姨?你二哥?”上帝呀!這是相親嗎?還是裙帶政治?
老婆聽到我這次匯報,當時就已經笑的,無地自容了,哦不對。是迷失自我。她眼中噙著笑出來的淚光,磕磕巴巴問道:“那,那,那后來那?周日你去了嗎?”。我凝視這我老婆,表情嚴肅回道:“是的,我去了!”說完我嘴一咧。“不過,還好。因為第二天我們去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我老婆一聽,瞬間,笑容消失:“看啥片子啦?去得哪家電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