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見過,但我沒對他說你我之事,他尚不知你已嫁入沈家門。”沈溪道,“他如今已成婚生子,我對他說過,有些事該放下就得放下,可他怎么都不聽……”
謝韻兒氣呼呼地道:“那相公之前為何不對他言明呢?”
沈溪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謝韻兒又嘟起了嘴,“連妾身,相公都瞞著。”
沈溪來了脾氣,語氣不善:“我是你相公,別人惦記我妻子,我心里能好受?剛才我直接抽了他兩巴掌,告訴他所有真相,并警告他若以后再來糾纏你,我把他的腿打折!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得上知書達理賢惠能干的你嗎?”
謝韻兒聽到這話,本以為沈溪是在撒氣,但聽到后面對自己的贊美,終于明白沈溪生氣是裝出來的,不由抿嘴一笑。
沈溪呵呵笑道:“笑笑就對了,有些事……就怕說不清楚,以前我總愛胡思亂想,卻又想對你保持足夠的尊重,所以才沒跟你說及過。”
謝韻兒白了沈溪一眼:“難道妾身平日所為,讓相公覺得妾身是個不守婦道的妻子嗎?”
沈溪當然相信謝韻兒的人品,就是因為太相信,才會懷疑。
謝韻兒平日對他千依百順,什么都做得太好了,誰知道是不是謝韻兒心里有愧,想通過別的方式來補償?
沈溪自嘲地想:“我就算胸有千軍萬馬,也猜不透女人心哪!”
謝韻兒又道:“妾身當初跟他,不過是父母的一紙婚約,這人沒一點擔當,他們洪家畢竟是勛貴家族,當初結成婚書,也對我謝家百般挑剔,認為是我高攀。謝家落難時,沒見他家施加援手,我心里便對他們洪家充滿了怨恨。相公若因此懷疑妾身的話,實在冤枉死妾身了。”
沈溪笑道:“我沒冤枉你啊。”
“還說沒有,若相公不介意的話,何至于到今天才把事情言明?若是碰不到他,或許此事一輩子就會成為相公跟妾身之間的隔閡,虧妾身還想好好相夫教子……”
說到這兒,謝韻兒嬌顏上涌現一抹紅霞,螓首微頷,顯然她話里有別的意味。
沈溪愣了愣,道:“莫不是你……”
“嗯。”
謝韻兒點頭,“妾身這些天總覺得不適,本以為是過于操勞所致。醫者不能自醫,妾身心里無法確定,回來時找人診過脈,應該是確定無疑了……”
這一刻,沈溪想的不是我終于有后了,而是把謝韻兒拉過來坐在他膝上,他自己也要親自過下脈。
“這么大的事,怎不跟我說,反倒去找別人?”沈溪埋怨道,手指搭在了謝韻兒的皓腕上。
謝韻兒委屈地道:“這不是怕相公空歡喜一場嗎。”
沈溪仔細診斷一下,確實是滑脈,謝韻兒近來胃口不錯,不像是別的什么原因,等仔細問過月事方面的情況,基本可以確定,他真的是要在這世界上扎根了。
“相公不高興嗎?”謝韻兒看著神色有些迷惘的沈溪,好奇地問道。
沈溪臉上并未露出她所想象的驚喜,只是帶著溫柔和熙的笑容:“高興,只是心中從未想過這一天,有些始料不及吧。沒想到我小小年歲,居然要當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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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這章天子已經精疲力盡,狀態這東西虛無縹緲但確實存在,現在天子寫七章和以前寫十多章一樣累!大家能想象一天坐在電腦前碼字十六七個小時的模樣嗎?現在天子就是如此,現在感覺身體快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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