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劉瑾在東宮隨從當中,最得太子歡心,自然人人都要巴結你,可你也別把自己太當盤菜了。
壽寧侯和建昌伯是什么身份,他們會聽從你的調遣?還要把一個東宮講官撤換,你真當這皇宮上下你能做主?
劉瑾的信很快送到壽寧侯府。
內侍給外臣寫信,歷朝歷代都是大忌,可壽寧侯和劉瑾都是宮里的“紅人”,一個是國舅爺,一個是深得太子信任的近侍,就算有人知曉也不敢亂說話。
“這劉瑾,愈發沒規矩了,居然敢寫信指使我做事!”
張鶴齡看完信后心中氣憤難平,他一直對之前太子出宮之事耿耿于懷,現在再看到這封信,不由火冒三丈。
張延齡笑道:“劉瑾當我們不知道他心底那點兒小心思吧?這沈溪剛得罪他,他就想把人調走,看來,這沈溪倒是可以為我們所用。”
在張氏兄弟心目中,沈溪這個人雖然有些特立獨行,至今未專程到府上拜訪問候,但至少他們沒把沈溪當成“敵人”,畢竟沈溪在東宮擔任講師,與太子關系也不錯,張氏兄弟便想用一些手段拉攏沈溪,為其所用。
“沈溪倒是做了不少實事,連陛下對他也是隆寵有加,如今年方十五,就得圣恩主持順天府鄉試。”張鶴齡想了想,道,“對了,之前不是有幾家想讓他們的子弟通過鄉試嗎?找人去活動一下”
張延齡道:“大哥,自從前年禮部會試鬻題案發,朝野上下精神都崩得很緊,咱們這個時候干預鄉試,是否會引火燒身?”
“照理說應該沒多大問題,鄉試比起會試來,影響沒那么大。再說了,上屆鄉試就算是王華這樣的老頑固,最后不也乖乖屈服了?這屆是沈溪擔任主考官,他年少性弱,應該會容易許多。”張鶴齡道。
張延齡有些遺憾地說道:“可惜現在汀州商會已經作古,沈溪作為商會少東,與我們曾有生意上的往來,應該會很好說話。最可惡的是福建承宣布政使司的人,當初允諾給我們的好處一概未兌現少了要挾的手段,就怕沈溪那小子不肯輕易就范。”
張氏兄弟一貫奉行的原則,就是給出多少好處必須得收取成倍的回報。至于拿別人的好處,兩兄弟則覺得這是我應得的,從來不思回報。
“他想要什么,給他就是,他現在嬌妻美妾不缺,家資豐厚,酒色財氣之中,就剩下個氣,那就想辦法給他揚揚名,讓他在士林中的地位進一步提高,再吩咐他做事,也就容易多了。”
張鶴齡非常有頭腦,他先把好處給了,到時候沈溪根本推脫不了。
不過,好處是為沈溪揚名,但揚名這東西不過是一兩句話的問題,若不跟沈溪說明,估計沈溪由始至終都劊是一頭霧水。
“那劉瑾”張延齡試探著問道。
“不管他。”
張鶴齡厲聲道,“待皇后撤去他東宮侍從的身份,看他還有什么底氣跟我寫信嘿,什么玩意兒,一個沒卵子的鳥人,自以為是個人物,居然對我頤指氣使,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第三章到!
今天還有一章,請大家繼續支持!等天子恢復精神,會再來一波大爆發!
求訂閱!求打賞!求推薦票!求月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