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聽到耳房那邊傳來“嘩嘩”的水聲,從紙窗戶上能看到惠娘正在沐浴的身影,而徐嬸正在旁邊幫惠娘往浴桶里添加熱水。
“哎呀,沒瞧出來,夫人還是挺貌美的。”徐嬸說著言不由衷的恭維話,惠娘聽了卻羞赧地低下頭。
沈溪聞聲看了過去,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說不出的邪火,讓他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猶豫了好一會兒,他霍然站起,從臥房走了出去,直接到了耳房門前,將半掩著的屋門一下子給撞開了。
“啊?”
惠娘長久待在牢房中,聽不得大的動響,屋門被撞開,她驚叫一聲,等見到是一臉肅穆的沈溪,她先怔了怔,趕緊把水里擦拭身子的洗澡帕給提了起來,用來遮蓋身體,可那洗澡帕實在太就連上身一些關鍵的部位都遮掩不住。
“小小相公?”
徐嬸有些驚訝地看著似乎有些生氣的沈溪。
沈溪拿出幾個小銀錠,塞到徐嬸手里,吩咐道:“以后家里有什么需要,徐嬸多幫襯一些。今夜太晚了,徐嬸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好叻!”
徐嬸拿到銀錠,先咬了咬,在確定是真的之后高興得不得了,接連俯首作揖:“小相公做事真爽利,老婆子這就走哈,老婆子可不當那礙眼之人。”
說完,徐嬸出門而去。
沈溪跟著出去,將院門關上,又把門閂閂好。
徐嬸就住在隔壁,名下有幾個院子,皆是徐嬸亡夫留下的。沈溪租了個獨門獨院給惠娘住,主要是不希望外人打擾。
等沈溪回身到敞開的耳房門口時,惠娘剛從浴桶里出來,連身上的水滴都來不及擦干凈,正要去穿衣,但時間根本就來不及。
“啊?小小郎沈大人民婦民婦”惠娘一時杵在那兒,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她沒想過會這么“坦誠”地與沈溪“見面”。
沈溪堅定地走了過去,準備將惠娘一把抱起,惠娘趕緊掙扎:“大人民婦”
“什么民婦,你是本官買回來的女人,以前的你已經死了,你現在是屬于我的!”沈溪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這話說完,惠娘的頭“嗡”地一聲懵了。
我是他的女人我是他的女人
沈溪抱著惠娘從耳房中走出來,惠娘往沈溪懷里縮了縮,道:“冷”
“知道冷?就不知道痛?”
沈溪道,“只顧著自己一口氣,卻讓別人為你擔驚受怕,那些為你日夜揪心的人,可曾睡過一個囫圇覺?”
惠娘本來就很羞怯,聽到這話后,頭不由垂了下去,臉上說不出的尷尬和自慚。
沈溪把惠娘抱到房間里,直接放在床上,趁著沈溪轉身去關門時,惠娘趕緊拉被褥蓋住自己的身體,但沈溪很快便已經咄咄逼人地過來了。
“小郎你不能過來!”
惠娘此時也不再稱呼沈溪為“大人”,而是用最直接的長輩稱呼,那是她心里最喜歡的稱呼,“我是你的姨,你你”
沈溪嘴角露出個冷笑,卻不給惠娘任何拒絕的機會,直接將被子掀開,同時也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小郎”
惠娘此時已經帶著泣音。
沈溪冷聲道:“我說過,現在的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目前你的新身份正在順天府辦理,以后你姓云,是我養在外面的外宅。我是你的男人,也是你的主子,不是什么小郎和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