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訾倩。
等人進到正堂內,訾倩猶自在叫嚷,此時她衣衫不整,剛從火場里被人拎出來,就被套上枷鎖押送到官驛,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此時正堂內燈火通明,沈溪坐在堂中央,左右兩側坐著的分別是陶琰和常嵐,他身后左右還立著二人,就好像左右護法一般,一個是江櫟唯,一個是玉娘。
訾倩見到玉娘,喝道:“是你?”
玉娘在這種場合,連大氣都不敢喘,更別說是應答了。
沈溪沒有起身,笑著拱了拱手:“這位想必就就是訾當家,久仰久仰!”
沈溪沒有虛言,他對訾倩的確是“久仰”,今天他就是個笑面虎,好像他對宋喜兒的態度一樣,今天訾倩落在他手上,他就沒打算讓訾倩看到明天的太陽。
訾倩剛被人按倒在地,后面又推搡著進來幾個人,當先一位便是之前給訾倩出謀劃策,說要燒死沈溪的林姓儒生。
“參見大人,參見幾位大人。”
那林師爺可不像訾倩那么囂張,臉上不知為何竟然沒有惶恐之色,一來就主動跪下,磕頭不止。
見人到齊了,沈溪叫人把尚應魁從后堂帶了出來。
“你就是沈溪……沈諭德?”
訾倩抬起頭來,剛好看到尚應魁現身,心情一陣激動,隨后用憤怒的目光瞪著沈溪。
沈溪不動聲色道:“那是過去,如今本官身為右副都御史,奉皇命節調閩、粵、桂三省兵權,平息地方匪患。訾當家,你不會第一天知曉吧?”
“那跟小女子有何關系?”
訾倩冷冷一瞥,把目光轉向尚應魁和常嵐,道,“尚藩臺,常都指揮使,二位老人家可要為奴家做主啊!”
在訾倩看來,你一個正三品的官在這里囂張什么?常嵐和尚應魁的官職都比你高,這里可是福州的地頭,就算我沒燒死你,你也別想活著出城。
沈溪臉上帶著幾分驚訝,問道:“尚藩臺,看來你與這位訾當家的關系匪淺,居然讓你為她做主?”
“是又如何?”
尚應魁剛好被官兵押解到大堂中央,他站在訾倩身邊,手撫著訾倩的腦袋,就好像護犢一樣,冷聲道,“沈中丞無端調集兵馬,扣押朝廷命官、教坊司人等,擾亂城防,本官正要問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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