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如此,本官也不強求。”周羥看著他若有所思,轉身要走時,又停下腳步回頭問道,“對了!怒江郡城城防穩固,寧武庫可有計策?”
寧澤微笑低頭:“下官才疏學淺!周使君與諸位大人皆當時英雄,自有破城之法!”
周羥目光在他身上停留許久,終于說道:“多謝寧武庫的兵法,本官會督促犬子認真背誦學習。叨擾了!”
“恭送周使君~”寧澤抱拳拱手,彎腰行禮。
等到周羥走遠,梁楷從后面出來,顯然松一口氣:“終于走了!”
“大公子也該回到帳內休息!”寧澤轉身笑道。
“等一下,”梁楷走到桌案前,伸手拿起放在那里的竹簡,打開仔細看了幾眼,皺眉問道,“這就是所謂的孫子兵法?”
“此卷乃是在下娛樂之作,”寧澤說道,“并非大成文字。”
“我剛才聽見了。”梁楷點頭,將竹簡放回桌案,“這本兵書連周刺史都贊不絕口,為何你要送給周鴛,卻從未與我等談起?”
面對梁楷詢問目光,寧澤聳肩:“大公子......”
“嗯?”梁楷馬上打斷他。
“哦,對!梁兄弟。”寧澤微笑改口,“下官可是知無不言,毫無隱瞞的。當日在梁府養傷,諸位經常過來玩耍,下官都是當著你們的面默寫兵法,可是諸位只關注游戲之物,卻從未問過兵法之事......”
“額~”梁楷聞言露出尷尬之色,“好、好像是這么回事!”
“梁兄弟若有興趣,下官可以再抄寫一卷。”
“是嗎?一言為定。”畢竟身為梁州刺史的周羥都那么重視,說明孫子兵法絕不簡單,梁楷馬上說道,“我先提前謝寧兄弟了!”
“無妨,小事而已!”寧澤微笑答道。
“還有!”梁楷猶豫一下,“周刺史親自招攬,寧兄弟若是答應必受重用,為何拒絕?莫非因為我在帳內?”
“不論梁兄弟是否在此,我都不會答應周刺史的招攬。”寧澤笑道,“原因剛才說得很清楚,都是肺腑之言。令尊對下官有救命之恩,華郡也有下官宅邸,還有數百奴仆家丁。下官已將華郡當做自己的家,怎么可能離鄉背井,更不可能做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梁楷臉色好看許多,激動地抓住寧澤雙手:“寧兄弟,說得好!你可以放心,我們五兄弟都會努力說服祖父,讓他消除對你的偏見!”
“那就有勞梁兄弟!”寧澤心說基業都沒了,華郡梁家被連鍋端,恐怕郡內各縣梁家產業也要遭殃,等你們回去大概一無所有,梁春對我的偏見解不解除都沒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