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他們的,這邊單純看戲。
當然,若是有機可趁,也能果斷出手。
楊染使者回去后,如實報告。
得知寧澤答應結盟,楊染很是驚訝,急忙詢問楊映。
楊映仔細思索:“對方肯定不是真心結盟,單純敷衍而已。”
“那怎么辦?”
“既然同意結盟,不如派人過去請寧澤出兵共同對付三郡兵馬。”楊映說道,“他在后方對我軍威脅太大。”
于是楊映又派使者前去寧澤帳中,請求出兵攻打三郡兵馬。
寧澤便開口要求楊染準備十萬石軍糧。
使者回去報告,楊染氣得不行:“可惡!此人分明耍我!”
“確實如此!”楊映無奈。
“那怎么辦?”楊染說道,“我軍軍糧尚且不足。”
“就算給他軍糧也沒用,”楊映回答,“對方不是真心結盟,故意為難罷了!他只是假意與我方結盟,若是發現機會,便從后方奇襲。”
“如何應對?”楊染擔心說道,“同時對付四郡兵馬前后夾擊,實在困難。”
楊映仔細思索后,對他說道:“無妨!我軍現在首要目標就是擊敗三郡兵馬。韓庭智謀不高,不足為慮。倒是寧澤這邊......有了!可以寫信一封,派使者快馬加鞭送至亳州月臺郡。月臺與潼郡相鄰,太守于良貪財,只需許以大量金銀,使其陳兵潼郡之側,寧澤自然退去。”
楊染聽從楊映計策,立刻派遣使者前往月臺郡,請于良陳兵邊境。
于良果然答應,調動兵馬駐扎于月臺與潼郡邊境,擺出一副隨時進入潼郡的姿態。
潼郡這邊收到情報,趕緊派人到寧澤帳中。
梁騰得知此事,馬上對寧澤說道:“月臺太守于良欲犯潼郡,若失此城,我等前后被圍,走投無路!”
寧澤不以為意,微笑回答:“想必是楊映計策。月臺太守若擅自越境攻打潼郡,亳州刺史不會同意。更何況對方沒有任何理由出兵其他州郡。”
“那要如何應對?”梁騰問道。
“簡單!”寧澤想了想,“讓丹、潼二郡各出兩千兵馬,合在一起前往邊境。月臺太守并非真心求戰,必定撤軍!”
“若是對方不撤,該當如何?”梁騰問他。
“若是不撤,便在邊境安營扎寨,夜間鑼鼓齊響,假作突襲。一次不退,再來一次,還是不退,再來一次,三次不退,敵軍已疲,可以帶兵襲營。”
“楊染還未拿下,又與月臺郡結仇,似乎不妥?”梁騰低聲問道。
“對方陳兵邊境,已是主動挑釁。”寧澤說道,“就算打起來道理也在我方。更何況,亳州就在池州東側,亳州刺史要戒備陸驄吞并,根本不可能結怨金州,沒人希望腹背受敵。無論如何,吃虧的都不是我們!”
“話雖如此,”梁騰擔心說道,“月臺大軍,其實四千兵馬可以戰勝?”
“對方并非求戰,只需一員大將施疲軍之策,便能勝之!”
“大將?”梁騰皺眉,“我要在此處防備楊染,魏翼需要守衛丹郡,誰能勝任?”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華郡這邊人才真的不多,總不能讓梁家四兄弟去吧?他們恐怕難以勝任,不夠勇猛。
趙青、孫彥等人也是一樣,算不上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