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屬性非常平庸。像這種武將,玩游戲時寧澤其實看不上眼。
只是眼下無人可用,于是問道:“這是誰舉薦的?”
手下查詢名單,回答道:“死囚廖儉,舉薦他的族弟廖幀。”
“死囚?他犯了什么罪?”
“此人偷盜馬匹,乃是死罪!”
寧澤聞言愣住,以為自己沒聽清楚:“什么罪名?”
“偷盜馬匹!”手下再次回答。
“是我聽錯了還是......”寧澤不是很確定,“他偷了一匹馬,被判死刑?”
“報告軍師!確實是偷竊馬匹沒錯。”手下點頭,“根據大成律法,盜馬者死!”
乖乖!寧澤心說偷一匹馬就是死刑,我把整個華郡官倉都偷了,豈不是千刀萬剮?這罪名也太奇怪了!
伸手指向廖幀:“你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那些被舉薦的人也不知發生什么事,畢竟牢內犯人沒辦法通知他們,都是莫名其妙被人帶到官署,心中忐忑不安。一聽說可以回去,立馬松一口氣,迅速散了。
唯獨被留下來的廖幀,見周圍人都走光有些慌神,趕緊對寧澤說道:“寧軍師,不知在下身犯何罪?為何傳喚至此,獨留在下一人?”
寧澤打量他一眼,隨意說道:“廖儉這個人,你認識嗎?”
廖幀聞言急忙說道:“那是在下族兄,此前因偷盜馬匹被捕。”
“不要緊張,”寧澤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本軍師拿下武多郡,需要一些幫手。正好廖儉向我舉薦,說你讀過幾年書,也學過武藝?”
廖幀微微一愣,當即點頭:“在下確實讀過幾年書,也學過一點武藝,只是都不精通。”
寧澤心說我早看出來了,問題是現在實在沒人:“是這樣,你若愿意為本軍師做事,可以免除廖儉死刑。”
“此話當真?!”廖幀眼睛一亮,急忙問道,“在下莫非聽錯了?”
“本軍師說話算話,你若愿意為我效命,廖儉便能立刻釋放回家。”
“在下愿為軍師效命!”廖幀急忙作揖行禮,驚喜回應,“只要兄長能夠免除死刑,廖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看得出來,這兩個雖然只是族內兄弟,關系卻非常好。
好歹得到一個武將,寧澤滿意點頭:“來人,把廖儉的罪案劃掉,將他釋放!”
“喏!”
手下立刻前往大牢,將廖儉放出。
兄弟相見,激動地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然后一起跪倒叩謝寧澤。
“你們兄弟先回家團聚!”寧澤說道,“廖幀,明日卯時到官署報到。”
“多謝軍師!”廖幀恭敬點頭,“在下必定準時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