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寧澤接觸過的官員，也會讓人暗中調查，確保雙方并無瓜葛。同時監視他們，看看誰與寧澤交往過多，或者過于熱情。
這些寧澤都知道，有人盯梢從虛擬地圖就能發現。
雖說大涼郡到處都是代表敵對勢力的紅點，時時刻刻跟在自己身后，還是很醒目的。
他專門找一些忠誠度很低，或者相對較低，能力值及格或者比較優秀的官員將領，當然不是說幾句話而已。
難得來一趟敵方城池，當然要見縫插針，策反一些本就對自身處境不滿，或者有能力得不到重視的文官武將。
華國正是用人之際，極度缺乏人才。策反也是拉攏人才的手段之一，比自己到民間招募還要容易一些。
這種事情敵方也在做，派駐到華國境內的細作也是想盡辦法策反己方官員將領。
當然，華國這邊有寧澤存在，隔三差五褒獎、賞賜，盡量讓各地官員將領忠誠度處于安全線，所以很難策反。系統的力量就是這么強大，至今為止三方勢力用盡手段，還未成功一次。
他們這邊就不一樣，沒有寧澤這種系統存在，自然看不到武將忠誠度，也不可能像寧澤一樣提前防堵，把他們的忠誠度提前升上去。
寧澤鎖定目標一一接觸，司馬法卻抓不到直接證據。
每次他跟這些文官武將相遇，都是“偶然”行為，事先并未約好，就是突然撞見。
為什么能夠做到這點？
這就是地下情報的作用，華國境內大批細作被揪出，導致各方勢力情報工作受到打擊。可是華國潛伏在各方勢力的地下情報人員非常隱蔽，雖說也有少數運氣不好被抓，地下情報網絡還是正常運作。
通過這些地下情報，掌握大涼郡某些官員將領的行蹤輕而易舉。
寧澤帶著妻子在司馬法眼皮底下晃來晃去的時候，婁山郡這邊出現一波海賊，向王威剛剛占領的城池發動攻勢。
海賊不會突然出現在這邊，更不會如此大膽。
正常情況下，他們只會劫掠過往商船，盡量避開朝廷兵馬。偶爾攻打沿海村鎮劫掠一番，絕不可能主動進攻城池。
之所以發生這個狀況，是因為馬健發出特赦，只要海賊出兵攻打婁山，協助奪回城池，便能赦免其罪，甚至洗白身份，賜予南成官職。
馬健是不愿意做這種事情的，畢竟這些都是萬惡不赦的海賊，經常為非作歹、禍害百姓。
只是王衛占了婁山郡，自己這邊因為首都塢寶郡遭到嚴重破壞，沒辦法分身奪回失守城池。
馮喬提出建議，讓馬健利用海盜對付王衛。
一來可以防止王衛鞏固婁山郡，二來也能接王衛之手消滅海盜，一舉兩得。
給海盜提供的好處，根本看得見摸不著。
即便海盜真的打下婁山郡，恐怕已經折損過半，到時候直接滅掉便是。
得知不是真的招募海盜當官，只是利用他們，馬健才勉強答應，寫下“圣旨”送到海盜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