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寧澤現在的智力,稍微想想就明白因果關系。
司馬法再聰明,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何況固安郡離他有一定距離,沒辦法實時掌控。
本來寧澤還想再拖延一段時間,讓梁、南成繼續消磨,不過對方主動打過來,就沒必要客氣!
敵方軍隊人數不少,一旦打起來場面比較混亂,營地未必安全。
只是他自己的話,倒不是很在意。問題是身邊有個小孩,留她在營帳太危險。
于是下令杜威、丁牧領兵布陣,親自過去叫醒馬蟬佩,帶她上馬。
馬蟬佩睡得迷迷糊糊,大晚上被叫醒,一臉不解看著寧澤。
寧澤將她放在前面,挨著自己坐于馬上,拿布條綁在腰間,這樣戰馬跑起來也不容易摔下去。隨后對她說道:“待會兒不管發生什么,都不用害怕。你就好好睡覺,孤盡量讓馬兒跑穩一些。”
馬蟬佩哪里知道發生什么?雖然外面戰馬嘶鳴,人聲鼎沸,火把光芒到處晃動,眼下困得要命,靠在寧澤懷里十分溫暖,于是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寧澤來到陣前,杜威看他帶著馬蟬佩,頓時無語:“兄長,帶著她怎么打仗?”
“放營地太危險了,難保敵人不會放出火箭,燒毀我方帳篷。”寧澤回答,“無需擔憂,孤有把握!”
“那一會兒打起來,兄長盡量留在后方!”杜威說道,“小弟打頭陣便足夠了!”
“看情況吧!”寧澤說道。
“報——!梁**隊殺過來了!”斥候飛快趕回,在馬上大喊。
華**隊已經列陣等候,整齊一片。
姜鵬領兵沖到陣前,看到寧澤紅著眼喊道:“寧澤匹夫,害我兄弟性命!今日定要取你首級,以慰兄長在天之靈!”
“呔!”杜威大喝一聲縱馬出陣,指著姜鵬說道,“休要胡言亂語,我軍于此處駐扎,未有動作。你兄弟死了,賴到我們頭上?”
“證據確鑿,還敢狡辯?”姜鵬怒喝。
“哼!”杜威冷哼,“雖不知發生何事,兄長若要出手,可以輕松將爾等全部滅殺!還容得你們在此囂張?”
“大言不慚!”姜鵬挺槍指向寧澤,“匹夫,可敢與我一戰?”
“憑你?”杜威冷笑,“沒有資格向兄長邀戰!不怕死的盡管來,叫你們做矛下亡魂!”
“敵將莫要猖狂!”不等姜鵬開口,后方一員將領拍馬沖出,手舞大刀直奔杜威,“固安戴飛在此,可敢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杜威二話不說,舉起銀蛇矛應將上去。
兩馬交錯,戴飛一刀沒能劈中,反被杜威刺于馬下。
“不自量力!”杜威倒提銀蛇矛,冷冷說道,“還有誰過來送死?”
“還我戴兄命來!”姜鵬身后又有一員將領沖出,手中一對南瓜形狀的金色大錘,舞動起來嗡嗡作響,直取杜威。
杜威連對方姓名都懶得問,迎面過去一矛刺中面門,當場將其擊殺。
見他連殺兩人,對方軍中沖出四員將領,同時上前圍住,想要合力拿下杜威。
丁牧見狀準備支援,卻聽到杜威大喊:“莫要插手!這等無能之輩,豈能傷我?”
當即力戰四將,銀蛇矛舞得虎虎生風,完全不懼。
反而對方四將圍攻杜威,竟然落于下風,一個個露出驚愕表情,額頭冒汗。
見此情形,姜鵬迅速取下背上弓箭瞄準杜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