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這邊文官武將,包括騎兵隊伍,所有戰馬都露出驚慌之意。明顯“水伯”和鳥怪嚇到它們了!
陸淵想要縱馬上前,胯下駿馬死活不肯,只在原地踏步,甚至想要回頭離開。
這讓陸淵十分郁悶,心說以前見到寧澤壓力挺大,因為對方武藝高強,還會法術。但那時候至少能交手,現在戰馬都不敢上前。這家伙怎么回事?為何水伯會跟著出現,身邊怪鳥又是什么來路?
不止陸淵郁悶,司馬法也覺察到己方戰馬表現出的異樣,還有全體將士看到對方,尤其是水伯和巨型怪鳥的恐慌。
轉念一想,己方數萬大軍,若被寧澤兩人唬住,那也太丟臉了!
于是沖著對面大聲說話:“丹陽王,好久不見!”
“不久,”寧澤面帶微笑,“孤只是去了一趟漢州,馬上折返。”
“此次漢州之行,看起來頗有收獲?”司馬法看看鐵背鱷龍,再看看奇翼恐鳥。
“托司馬兄之福,若非閣下,孤未必有機會降服水伯和這只鳥妖!”寧澤輕輕撫摸鐵背鱷龍的下巴。
“果然是水伯?”司馬法皺眉,“王爺真是好手段,竟能驅使神靈?”
“孤手段多著呢!”寧澤笑道,“連水伯都知道順應天下大勢,為孤效命。閣下機智無雙,連孤都差些被算計,也該看清形勢投入華國!你我合力,天下何愁不定?”
“王爺說笑了!”司馬法搖頭,“在下何時算計王爺?可不能冤枉人啊!”
“閣下送到蔡家的密信,就在孤手中放著!”寧澤笑道。
司馬法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心想寧澤前往漢州這么短時間內,竟然輕松解決蔡家?明明有鐵翼教在前面作為幌子,他是怎么做到如此短的時間查明一切?莫非通過法術?
“寧澤,今日來到陣前,是何用意?”陸淵大聲喊道。
“貴軍強攻我方關卡,竟問孤為何而來?”寧澤笑道,“陸將軍,你該多讀點書,免得丟臉!”
“你……”陸淵相當生氣,卻沒辦法。
“王爺之言差矣,”司馬法皺眉道,“邢臺郡本是我國城池,被貴方攻占。如今只為取回!”
“錯錯錯!”寧澤搖頭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主乃大成正統皇室,這天下十六州皆是華國之地!爾等不過是圖謀天下的竊賊,將所有城池歸還方為正道!”
“胡言亂語!”周皓忍不住插嘴,“江山社稷,能者居之。”
“好一個能者居之!”寧澤聞言大笑,“孤倒要看看,哪個能者敢與孤爭這天下!如今孤不帶一兵一卒,只與宓夫人到此,爾等可敢一戰?”
梁國將士沒人應答,若真只有寧澤和宓妍,他們肯定沖殺過去。只是兩人身邊還有水伯和一只恐怖鳥妖,這倆巨獸都讓人心生恐懼。尤其水伯赫赫有名,那可是“神靈”!
“梁國都是怯懦之輩?”旁邊宓妍鋸齒刀往地上一頓,“何人敢與我一決勝負?”
“你……你敢讓水伯和妖怪待在后面,不靠它們上前挑戰?”周皓指向前方大喊,“還有寧澤,不準使用法術!”
“嘖嘖嘖~”寧澤笑著搖搖頭,“堂堂周大將軍慫成這樣,面對我家夫人區區女流,還得先得承諾?”
“你…...你敢不敢應下?”周皓老臉一紅,“莫用法術,本將軍跟你光明正大打一場!”
“就你那點本事,連我家宓夫人都打不過!”寧澤搖搖頭,“倒是陸將軍,大概能在孤手下撐幾招!”
陸淵很想反駁,可是以前打過,的確不是寧澤對手。
周皓有些憤怒:“你不敢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