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將軍,真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陶竟搖頭道,“眼下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吧?劉從直和他手下縣兵全部被俘,包括縣內其他官員盡在此處,應該如何處置,還請兩位給個話!”
“此事與我無關,為何扯到我身上?”管學虎皺眉道,“又是寧澤故意如此,肯定有什么陷阱對吧?”
“管將軍誤會了,我們幾個只是純粹不想白將軍遇害,所以幫了一把。”褚梟說道,“哪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是管將軍打敗并且俘虜縣尊,也只有管將軍有實力控制雞肇縣,我們只能問你!”
“是嗎?”管學虎并不相信,目光掃過陶竟四人。
“管兄,不如先進城內,咱們坐下來仔仔細細將整件事情講清楚。”白朝信腦中有些混亂,便在旁邊說道。
管學虎聞言搖頭,轉頭告訴他:“此地不可久留!”
“為何?”白朝信不解。
“裴濟率兵殺來,恐怕很快追到。若入城內,極有可能被堵。”管學虎回答,“以我方目前兵力,根本抵擋不住。”
“裴濟?”白朝信忙道,“雖然打不過,或許可以當面解釋清楚,讓他明白我們并未背叛南成。”
“哪有這么簡單?”管學虎嘆道,“我在長青縣的事情已經說不清楚,何況到了這個又是這個狀況。你還沒明白過來,咱們都被寧澤耍了!連長青縣、雞肇縣縣令包括其他官員都不相信我們,沒辦法說明,你覺得像裴濟那種身份地位,會耐心聽我們兩個小人物辯解?以他的性格絕對是直接開殺,取了你我首級!”
白朝信臉色一變,這才意識到問題嚴重性:“那怎么辦?”
管學虎扭頭看向陶竟、沈甫、郝寧、褚梟四人,沉聲說道:“整件事情太過巧合,你們肯定是受寧澤之命,這點我能確定!寧澤這么做,究竟有何目的?”
“管將軍,你真誤會我們了!”沈甫回答,“真是的,好心幫忙竟然落到被懷疑的境地!”
“不用跟我說這些,明擺著的事情,否則哪有這么多巧合?”管學虎道,“你們可敢隨我前往平縣,找到寧澤當面對質!”
“你要去找寧澤?”白朝信在邊上問他。
管學虎沖他點頭:“你我現在處境,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找到寧澤!他把我們逼到這個程度,明顯有所圖謀。你以為咱們兩個被懷疑,陷入同樣危險境地,真是巧合?都是寧澤暗中所為。“
“他這么做,到底有何意圖?”白朝信想不明白。
“要搞清楚這件事情,只能當面問他!”管學虎轉向陶竟,“怎么樣,你們不承認受寧澤之命,可敢與我二人前往平縣,當著寧澤對質!”
陶竟、沈甫、郝寧、出現互相對視,眼神交流之后幾乎異口同聲:“有何不敢?”
“好!那我們即刻出發,趕往平縣!”
“等等,這些人怎么處置?”白朝信指向被俘的劉從直和其他投降官員。
管學虎頓時皺眉。
陶竟站出來:“不如這樣!縣尊肯定要留下的,其他人要么跟縣尊一起留下,要么一起前往平縣,這些縣兵肯定都要帶走,免得縣尊獲得自由后帶兵追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