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等從未聽到妖物害人的傳言,既然這么久妖物都沒出現,也許危害不大?”裴濟說道,“再等幾天國師趕到后親自處理,并無大礙!”
“此事非同小可,”寧澤搖頭道,“孤這些天降服多個妖物,那邊肯定有所察覺。很有可能伺機報復,不可小覷!穩妥起見,還是提前拿下為妙!”
裴濟、丁弼未能勸服寧澤,最后反而被寧澤說服。跟他打不可能,在寧澤手下吃太多虧,對他有所忌諱。何況現在的寧澤跟以前又不一樣,能夠召喚水伯和另外幾只可怕妖物。
普通人沒辦法破除法術,也就國師有機會跟對方一較高下。在國師抵達之前,最好不要輕易惹惱寧澤,讓雙方撕破臉。
另一方面,正面打不過寧澤,不是他的對手,只要一路跟著,時刻監視對方,也許對方一時松懈,抓到機會或許可以除之。
懷著這樣的心思,裴濟決定先穩住對方。
不過還有另外一件事情,不管是否寧澤指使,管學虎、白朝信先后攻占長青縣、雞肇縣的行為無法容忍,因此對寧澤說道:“王爺定要捉妖,我等愿意作陪,為您搖旗吶喊。不過眼下有件事情需要處理,管學虎、白朝信擅自奪取長青、雞肇二縣縣令職權,殺害縣內將士,囚禁官員,罪無可恕!在下奉命捉拿此二人,希望王爺不要插手!”
管學虎、白朝信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裴濟要抓他們輕而易舉,何況還有丁弼在旁,根本跑不掉。
于是看向寧澤,眼下唯一辦法就是得到寧澤庇護,裴濟、丁弼忌憚寧澤,至少國師過來之前,有寧澤護著對方不敢輕易出手。
只是寧澤的回答讓他們陷入絕望:“這是你們南成內部糾紛,管將軍、白將軍并非孤的手下,他們做了什么,與孤毫無關系!你們自己解決就是,孤不好介入。”
裴濟松一口氣,只要寧澤不介入,什么都好說。當即下令:“將管學虎、白朝信拿下!”
“王爺!”管學虎急了,慌忙騎馬靠近寧澤,“我二人冤枉至極!之所以淪落到這般地步,與您有莫大關系!您不能這樣利用完我們,就把我們拋到一邊!”
“這話怎么說的?”寧澤側頭看他,“孤與兩位只是見過幾次,兩位從一開始就提防著孤,怎么可能被孤利用?再者,孤到此處只為降妖,也不曾做任何事情,這樣扣帽子可不行啊!”
“王爺,長青縣那些黑衣人不就是您安排的?若非是您暗中算計,我也不會跟縣令互相殘殺,將事情鬧大!”管學虎急道,“此事因您而起,豈能輕描淡寫裝作不知?”
“什么黑衣人?”寧澤聳肩道,“孤根本不知道長青縣發生何事,還是你們過來講了才了解一點。兩位,可不能在孤身上潑臟水呢!孤與南成姻親之邦,親家又沒得罪孤,孤怎會暗中挑事?”
管學虎、白朝信對視一眼,心說這話你也說得出來,之前發生的事情除了你,沒有別人了!
只是寧澤決口否認,兩人實在拿他沒轍。
寧澤這邊裝傻充愣,把所有事情推得干干凈凈,管學虎、白朝信感受到壓力,情急之下轉向裴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