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濟試圖勸說寧澤理智行事,通過對質弄清楚到底發生什么,大家一起找到邵乙。
然而寧澤不予理會,認定丁弼將人劫走,非要他交出邵乙。為此還將裴濟請出營地,想要帶走丁弼,除非先打敗他。
裴濟哪敢跟寧澤打?現在誰都知道寧澤“法力通天”,國師若在這里,或許還能與之一戰,單憑自己怕不是對手。
寧澤扣住丁弼,將俘虜的丁弼軍隊看管起來,不準裴濟靠近,就在閩江郡城附近駐扎。
丁弼感覺莫名其妙,自己根本沒有下過任何命令,甚至不知道寧澤軍經過,怎么可能派兵劫走寧澤身邊將領?
但見對方不肯罷休的樣子,心說是不是自己手下擅作主張?
可是寧澤將將領分開關押,也不給他們見面機會,更不可能當面討論,問清楚此事。
這個突發狀況讓丁弼、裴濟都很頭痛,尤其寧澤完全“暴怒”的狀況下,很難理智對話,也沒辦法平息此事。
雙方軍隊在城外僵持,局面不好控制。
丁弼、裴濟并不知道,寧澤隔開他們之后,便去俘虜營走了一趟,仔細觀察營內將士,并從其中挑出對南成忠誠度最低,在丁弼手下稍微有些地位的,暗中勸降。
面對寧澤的招攬,這些將領本身忠誠度偏低,對南成沒多少歸屬感。加上寧澤名聲響亮,戰場上火攻“法術”格外嚇人,華國實力遠在其他三方勢力之上,自然樂意投誠。
收服這些將領之后,讓他們認下劫走邵乙的事實,將這個情況咬死。
如此一來,寧澤所有報復行動順理成章。
這些將領為了得到寧澤重用,也是豁出去了,完全按照他的命令認下這個本不存在的罪名,甚至簽字畫押。
而另一邊,邵乙等人趁著丁弼部隊被寧澤俘獲,裴濟注意力都在寧澤,悄悄繞到閩江郡北城門,投出密信叫管學虎、白朝信配合,放下籃子把他們拉上城墻。
進城之后按照寧澤吩咐分配劇本。
話說裴濟為了丁弼的事情相當頭痛,又被寧澤請出營地,沒辦法當面對質,搞清楚這件事情。于是召來部下緊急商議:“事發突然,爾等可有辦法解決此事?眼看要將寧澤送出閩江,又惹出這種禍事!”
“將軍,屬下覺得有些蹊蹺!”身邊副將說道,“這件事情,會不會是寧澤刻意栽贓,故意為之?”
“什么意思?”裴濟忙問。
“依屬下之見,丁太守沒有那個膽量劫走寧澤身邊之人。”副將回答,“難不成是寧澤自導自演,搞出這場鬧劇?”
“嘶~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有些可能!”裴濟低頭沉思,“若這是寧澤自導自演,那他這樣的反應完全說得過去。可是他完全不給對質機會,又不可能當面鬧翻,如何因應?”
“將軍不如飛鴿傳書通知國師,此等大事只能先請國師過來,再做打算!”副將說道。
“可萬一真是丁太守,或者他的手下在不知情狀況下劫走邵乙,此事當真難以善了,如何是好?”裴濟想到另外一種可能。
副將微微搖頭:“屬下覺得可能性不大!哪有這么巧的事情,恐怕真是寧澤自導自演……”
這邊正討論著,忽然手下進帳報告:“將軍,寧澤派來使者,請將軍立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