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起拍價至少要在三十貫,到底是第一批,數量并不多。我與張家莊主是結義兄弟,他送了我兩瓶。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給你送來了一瓶……”劉韜得意的說道。
“師兄,你是我的好師兄!”盧琰當即奉承了起來。
“來來,一起喝酒!”劉韜當即把酒瓶放下,示意盧琰過來喝酒。
“好嘞,我就去取酒盞!”盧琰一溜煙跑去了后廚,不多時拿來兩個小粗陶酒盞。如盧植這樣的家庭,有酒盞不奇怪,換了別家,估計就只有酒碗了。
拍開封泥,小心翼翼地倒出兩盞,拿起來抿了一口,雙眼頓時發亮。待到喉舌適應了這濃烈,一口飲下,卻是連最后一滴都沒有放過。
“好酒,這酒比玉壺春還要濃烈許多,難得是醇厚柔和,入喉清冽,是千載難逢的好酒!”盧琰也是個好酒之人,喝完頓時稱贊起來。
“這就是窖藏六月的酒,實際上真正要完美,至少要窖藏一到三年才行。”劉韜笑道。
“那一定非常珍貴!”盧琰感慨,如此好酒需要一年才能熟成,誰能等得及?僅僅窖藏三個月,都被人瘋搶,這六月的口感又已經到這個程度……
“再珍貴,也要有人買才行,否則也只是酒而已。”劉韜感慨,“天下若被黃巾賊攪亂,民不聊生,百廢待興,到時候活著尚且困難,誰還有心思去品酒?”
“這倒也是……對,我要把信件,快點寄出去給父親才行!”盧琰聞言沉思,隨即做出決定,起身就要拿著信件出去。
“這個不急,有件事情,我打算和你商量一下。”劉韜拉住了他,示意他坐回來。
少不得又喝了兩盞酒,盧琰到底是年輕,酒量不行,三盞下肚已經有些暈乎乎的。劉韜當即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盧琰已經微醺,聞言當即拍手稱好。
“粲山,有沒有想過,參一腳?”劉韜開始進入正題。
“我?參一腳?!”盧琰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待到反應過來后,有些不知所措。
“從軍也未必需要上陣殺敵,出謀劃策,掌管錢糧輜重,也需要有人操持的。”劉韜說道,“你我都已及冠,難道不想要建功立業,出人頭地?誠然,你有師尊的幫忙,以后仕途肯定不會差,不過若能憑著自己的能力闖出一番功業,師尊應該也會以你為榮吧?”
而且他也清楚,盧琰并非文采好,武藝也可以,騎馬,射箭和劍法都不錯,上了戰場別的不說,自保肯定沒有問題。
劉韜也需要一個文士,來處理這些事情。他一開始想到簡雍,但那家伙是劉備的死黨,不好忽悠,性格缺陷也很明顯。相對來說,盧琰更合他意。
“那……我要不要和父親說一聲……”盧琰有些拿不準。
“若事成,我們豈非能給他一個驚喜?若不成,也不必擔心他會笑話我等……”劉韜蠱惑,真的給盧植知道,說不得第一件事,就是把盧琰調到他身邊。
這年頭,忽悠個人投靠,也是一門技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