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是仙酒?”鄒靖有些不滿,四瓶酒每瓶一斤上下,就這點就要三十貫!
“說是因為產量少,所以才被抬到了這個價位。”隨從連忙回道,“此酒釀造出來,還要窖藏一段時間,說是最初釀造出來,火氣太大口感不佳,窖藏三月,火氣微微平息,勉強能夠飲用。這四瓶窖藏六月,火氣微乎其微,至于窖藏一年的……目前還沒有。”
“原來如此……來,試試這酒有多好!”鄒靖聞言,也有些蠢蠢欲試。到底是別人送的,不要錢……想想不對,對方為什么要送自己這些酒?
“誰送來的這些酒?”鄒靖連忙問道。
“是涿縣張家的家主,與那劉韜一起過來的,說是按照兄長的吩咐,送來給將軍接風洗塵。”隨從連忙回道。
“兄長?”鄒靖聞言眉頭一皺。
“便是劉韜,屬下打聽過,那劉韜與張家莊主,似乎是結義兄弟。”隨從當即回道。
“哦,是劉韜送的啊……”鄒靖聞言點頭,這才開始喝了起來。如果是劉韜送的話,那應該是覺得下午拒絕了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才讓人送來這些酒賠罪。
酒是張家莊釀的,成本自然沒有那么高,但這玩意在外面價值卻可怕,三十貫一瓶!
一杯酒落肚,只覺得這酒醇香無比,同時一股熱氣在腹中慢慢升騰起來,流經四肢百骸,說不出來的舒服,似乎幾天趕路累積下來的疲憊,都消散了不少。
“好東西啊……”鄒靖看著這酒,不由得感慨,只是喝完想要再喝,三十貫實在出不起。有什么辦法,能夠一直喝到這酒?
總不能,讓張家獻出釀酒的方子,或者把張家的酒坊給占了下來。真能那么做,也輪不到他,涿郡那么多高門大戶,只怕早就下手了。
“不行,若劉韜真是人才,卻不能便宜了別人!”鄒靖又喝了一杯酒,隨即下定決心。只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劉韜,得真是一個人才,否則很多東西不好運作。
于是第二天清晨,他一方面吩咐隨從在涿縣張貼公榜征兵,一方面卻直接來到城外張家的莊子這邊。遠遠的,就能聽到陣陣呼聲,應該是士卒操練的聲音。
“僅僅這氣勢,便是精兵!”鄒靖也是帶兵之人,一聽這聲音中氣士卒,戰意盎然,便知道這士卒足夠精銳。好奇想要靠近,卻被外面值守的士卒給攔了下來。
“軍事重地,非請勿進!”負責值守的士卒也不知道來者何人,只知道上面有吩咐,放進來一個,他們收拾鋪蓋走人。
“我乃破虜校尉鄒靖,你們敢攔我?”鄒靖眉頭一挑。
“這……很抱歉,上面有交代,不許放任何一個人進去……”兩個士卒連忙說道。
“有點意思,這里莫非還是細柳營不成?”鄒靖聞言卻不生氣,反而更加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