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兩千人的話,一天還能行軍六七十里,五千人的話,行軍速度更慢,一天估計就五十里。哪怕加持了法術,也不超過七十里。”劉韜提醒道。
“我們也沒必要那么快!”盧琰笑道。
“我只是擔心,在野戰的情況下,遇到大股的敵軍,我們想要避其鋒芒可不容易。”劉韜想得更遠。人數越多越累贅,別說多了三千人,這三千都是新兵,稀釋下去,戰斗力不增反降。
“放心,中山郡里面,幾乎沒有需要我們打硬仗的敵人。”盧琰則是早有準備,“同時盧奴也會幫我們,留意巨鹿郡的情況,若是有賊人北上,自然會提前告知我等,這樣也能早做準備。”
“這樣啊……”劉韜聞言,也沒有再反駁什么。
回到軍營之中,換好了衣服,才發現似乎自己已經把最后一件替換的穿上,回來一身酒氣想要換上,怕都不行。少不得吩咐親兵,幫忙漿洗一下衣服,然后熨好備用。
到底穿越了一年多,劉韜自然清楚,這個時代是有熨斗的,有點類似長勺,勺內放上炭火,并用平底熨燙衣物。似乎炮烙就脫胎于熨斗,可以說商朝時期,熨斗就已經存在。
這才出門,這次卻是策馬出行,四人同時過去,不到五分鐘,就來到衙門這邊。
宴席會場已經擺設完畢,以簡樸為主,臧旻早已等候多時,見四人過來,上前行禮。四人回禮,然后按照安排入座。
春秋時期,以左為尊,秦漢則以右為尊。漢代之后,三國時期似乎以右為尊,直至晉朝之后,恢復以左為尊。是以入席之后,臧旻端坐上首,劉韜盧琰坐在右側,關羽張飛坐在左側。郡丞和郡尉沒在,顯然是私人宴席。
“盧奴困守月余,雖然未到糧盡之時,物資儲備卻已不豐。”臧旻朝著四人拱手,算是告個罪,“再說如今黃巾犯上作亂,也不好有歌舞,宴席粗陋,還望四位不要介意。”
“國難當頭,的確不適合奢靡。”劉韜出面回道,其他三人也陸續附和。
宴席很簡單,三菜一湯,兩肉一素,不是什么好菜,勉強可以入口。酒是普通濁酒,入口略微酸澀,同時還有些許酒糟在內。
張飛倒是想要把酒仙釀拿出來,奈何劉韜不給,只說這兩車酒有大用,不可輕啟。區區中山郡守,還沒有資格接受他的饋贈。
沒有歌舞,只能說些風月,否則單純吃飯,實在有些無聊。臧旻是廣陵人,富有學識,履歷更不一般,天南地北,自然是張口就來,到是讓劉韜了解這個時代,大漢天南地北的風土人情。
“吾兒洪,去年外派地方為縣令,卻不知如今安否……”說到自己的兒子時,臧旻則露出了些許的擔心。也直至這個時候,劉韜才發現,這臧旻,居然是未來被袁紹推薦為青州刺史的臧洪之父!
“只是本官如今鎮守中山郡,為保盧奴不失,不好外出收復其他各縣。卻也無法,坐視各縣落入賊人之手。”臧旻終于進入正題,他看向劉韜,“可否……請劉司馬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