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太史慈都在他手里走不過幾招的話,那么第三名以后可不就是垃圾?甚至第二第三名,都不需要謹慎了。
“哦,這倒是我的榮幸……”太史慈笑了笑,卻沒有忘記讓士卒前去攻擊。
周圍的士卒手中,拿著的是一個鈍頭的長槍。很神奇,一般長槍主要是突刺,所以槍頭肯定是鋒利為主,能破防最好。
可偏偏這支長槍兵,手里拿著的長槍,卻是鈍頭,更像是長殳兵。攻擊模式當然也從突刺,變成的砸。當然向前突也可以,不過會從刺傷變成鈍傷。
呂布卻沒有因此小看這些人,顯然羅國把石化皮膚的因素考慮進去,長槍或許未必能破防,但鈍傷的話,卻有可能會沖擊到他們的內臟。
甚至于,用大鐵錘朝著腦袋一下過去,皮膚和肉估計沒事,但里面的腦袋,基本會出問題,嚴重的直接爆裂開來,然后人就這樣沒了。
死的是時候外表沒有任何外傷,卻四孔流血而死,那肯定非常恐怖。
眼看對方殺來,呂布不屑地說了句:“欺負我們跑不動?”
當即翻身下馬,身后的騎兵也是紛紛跟著下馬。長槍棄用,改為環首刀。腰間的斧頭也放在左手,只是讓馬匹自行離開。
赤兔也通靈,得到呂布的吩咐,立刻嘶吼一聲,帶著其他的馬匹離開戰場。
“太史慈……”呂布用畫戟扛住了對方的進攻,也是唯一一個沒有把手中武器丟掉的,“你不會以為,本將下馬之后,就會變得好欺負了吧?”
“當然不會!”太史慈發動猛攻,此刻的他沒用騎戰用的長槍,而是用步戰時的雙戟。雙戟對畫戟,大家都是奇門武器,不過要說靈活,按說是他更高一些。
不過真的攻擊到呂布,才意識到情況很糟糕。自己每次全力給對方來一下,呂布身上就會冒出紅光,然后看向呂布的地方,也會在他身上同樣的位置,出現灼燒的感覺。
痛覺上來感受,大概是他這一擊的兩到三成之間……對,兩成半左右。
這問題就是大了,畢竟自己可是用全力,那是能把人劈開的力氣。這樣反饋回來,不說能把人劈開,那肯定是一道傷口跑不掉。
索性是灼燒出來的,不至于流血,不過痛覺卻比劈砍要痛兩倍以上。
畢竟被砍一刀,大概會覺得皮肉癢癢的,然后是熱乎乎,火辣辣的,最后才是痛。痛苦的強度,和**,以及癢的感覺比起來,并不是很明顯。可灼燒不同,直入大腦的疼!
“你在猶豫什么?”呂布淡淡回了句,太史慈一陣搶攻之后,攻勢就開始弱了下來,“痛了,還是怕了?”
手中畫戟猛地揮舞,帶走三五個敵軍的生命,然后開始到他朝著太史慈發動搶攻。
一邊打,一邊怒吼:“將領這種存在,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那就是要不斷向前,向前,向前,直至拼殺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憑著一桿畫戟,雖然的確開掛,不過此刻的呂布,卻是真的在敵軍包圍的情況下,盯著對方的進攻不斷向前推進,所過之處,都沒有能撐過他一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