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龍,之前喝酒的時候,你可是答應過的,要幫忙的……”第二天,劉寵就厚著臉皮要求陳登幫忙。后者捂著頭,顯然還在宿醉之中,同時對于昨晚的事情,已經記不清楚。
“將軍,這樣算計本官,不太厚道了。”陳登無奈的回了句,這腦袋是真的痛。
“這可不是算計!”劉寵當即拿下一份字據,“你看,為了表決心,你可是字據都寫下來了。這不,指印都給蓋上去了。”
之間字據上面,的確是有那么一道指印,那么說起來,今天早上,自己右手中指上面,的確有些印泥的痕跡……這一招都用上了啊?
陳登千算萬算,識破了塌頓的陰謀,卻沒算到劉寵的不要臉。果然這漢室宗親,莫非都是一脈相承的不成?
“所以說,需要本官怎么做?”陳登已經算是上了賊船,那么自然是要把事情做好。其實說穿了,就是要幫這三貨把屁股擦干凈。
“樓班是烏桓的單于,現在他麾下的塌頓攻打我們……”劉寵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那么當然是要過去問責,然后讓他們承擔責任。”
“怎么個承擔法?”陳登追問。
“要么全面并入大漢,要么決一死戰!”劉寵倒是人狠話不多。
一國兩制都給跳過了,你其實就是希望對方來個決一死戰吧?陳登差點就要吐槽出來。就這個條件,樓班要多么慫,才能立刻答應?
他仔細權衡了一番,然后表示:“可以,但是我需要將軍用重兵壓境,制造出要決一死戰的假象出來。”
“這……真要這樣?”劉寵一愣,有些郁悶的問道。他真要那么做,對方或許真的會決一死戰,但考慮到塌頓的情況,誰知道會不會真的就慫了。
“談判本官去談,到時候會讓樓班親自過來向本官解釋。”陳登回道,“只是談不攏,對方要打過來,將軍若不在前面頂著,難道還考靠遼西的武警來處理?”
“…………”劉寵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去談?”
“本官只是遼西太守,又不是大漢的使者。只是之前樓班提議開邊貿,結果在邊貿時間里面,對方突然發動襲擊,所以本官要就邊貿是否還要繼續進行的問題,進行洽談,這也是本官的職權范圍內。”陳登緩緩說道。
“那他不來怎么辦?”劉寵弱弱問了句。
“他不來,那本官也沒辦法。不是本官不幫你們,而是樓班根本不給這個機會。”陳登攤開雙手回道。
我當然要幫你,而且全力……哦,我全力了,但幫不了,對不起……陳登默默看向劉寵,和一個政客玩話術,你是不是還太嫩了點?
“這樣啊……那好吧……”劉寵也知道,自己之前的手段不光彩,顯然是招惹到了陳登。和劉韜或者劉備比起來,這位的臉皮還是稍微薄了一些。
“那么,簡單沒問題,本官就給樓班寫信了。”陳登說完,當即拿出文書要寫的樣子。
劉寵知道,這是陳登要送客,也不好久留,只能悻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