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微信,向陽去調試吉他了。
這個時間點,漸漸有了人過來喝東西。
陳有晴沒走,她在心里算一筆賬,花這么大力氣搞定向陽劃不劃算。
形象上,向陽是那種看上去干干凈凈充滿陽光的男生,特別是笑,笑起來很感染人。
這種形象就陳有晴做過的調查之中,有好幾個姐姐喜歡,包括她的表姑媽。
這種生意在陳有晴看來,真不算拉皮條。
陳有晴手里的富婆群是高質量的,不是風塵中人,有些是大佬的老婆,有些是自己做企業的,這些人如果看對眼了,上去就是一頓刷,一句話不說,看會兒就走。
但這些富婆姐姐們也是極其有魅力的,她手上有個男主播,做了五天主播,被一個大姐拿下了,曠工了,直接飛過去找那個姐姐了。
陳有晴正想的出神,這個時候,傳來了吉他聲。
向陽隨意的彈著熟悉的和聲,但腦海里卻蹦出來無數陌生的旋律。
這讓向陽怔怔出神,那個和自己打架的大叔似乎給自己留下了很多了不得的東西。
在向陽游蕩在“知識”的海洋里的時候,陳有晴起身了,走了。
今天向陽下了個早班,和曹然然說了一聲,八點就走了。
路過梅干菜扣肉餅小店的時候,一堆人買,熟悉的小姐姐也沒看到,忍痛離開。
下早班是因為心里亂哄哄的,一方面是腦袋里的哪些東西,頭疼。
另一方面向陽確實在想陳有晴開的條件和畫的餅。
進門,開燈。
向陽找了個袋子,洗漱用品、沒收走的衣服、拖鞋、包括哪只大熊貓,全部收拾了,然后丟去了樓道的垃圾桶。
看著一堆東西,從寶貝變成了垃圾。
這一刻的向陽是真的放下了。
他做了三百六十度循環3D想象,他也想象不到自己以后還會為這個女人干啥。
也不會成為自己的遺憾。
大部分遺憾是因為虧欠和內疚而不是用力愛,有一種放下是我不欠你。
“瑪德,不會抽煙的男人有點痛苦啊!”向陽吐槽了一句,回去了。
窩在沙發上,向陽下了個抖音。
以前手機里有,和聶小雨分手后老是推送什么戀愛雞湯和撒狗糧的視頻,然后就刪了。
陳有晴說的直播就是抖音直播,也是她主要做的板塊。
抖音下好后,向陽去了臥室,哪里有書桌。
向陽準備試試直播功能。
抖音下好后,登陸,點直播功能,要實名認證。
實名認證后,還來了個321的倒數。
然后直播間就開了。
找了充電寶墊著,若是有懂直播的人,就會發現向陽搞了個死亡視角。
從下往上看,能看到鼻孔。
.....
另一邊,陳有晴剛剛回到公司,辦公室中,陳有晴先是閉眼沉思了一會兒。
然后拿出了自己的私人手機,打開抖音。
抖音上公司有三個主播,最大的是個女主播,叫芷一。
粉絲也就是關注數達到了兩百零一萬,前段時間沖上去的。
陳有晴點進芷一的直播間,她的私人手機上是她的私人抖音號。
叫閃閃,是個小號,旗下的主播都不認識。
有時候她會用小號去看看自家主播直播。
“二十多萬音浪,還行,難怪,星河在。”
自家的幾個主播都逛了一圈,想起來了今天加的那個向陽,陳有晴點開通訊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