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王四根家門口,還沒有進門,劍臣和李悠然就聽到屋子里面傳來了女人嗚嗚的哭泣聲,還有一個男人痛苦的呻吟之聲,也有一個小孩撕心裂肺的哀嚎聲,聽到這三個聲音傳來,劍臣就一個,那個男人應該就是王記酒樓的大廚王四根了,而那個女人正是這王四根的妻子,那個正哭泣的小孩就是王四根的孩子。
聽到這呻吟聲,哭泣聲和哀嚎聲,劍臣的眉頭一皺,而這個時候,在劍臣身邊的李悠然,怒氣沖沖的說了一句,:“真不該放那幾個滾蛋離去,應該殺了那幾個為虎作倀的混蛋,欺壓良善的貪官該死,那些為虎作倀的爪牙,也沒有好東西,傷害百姓的就是他們這些人,他們和那些貪官污吏一樣可惡!”說這話的時候,李悠然氣息明顯有些波動。
聽了這話,劍臣看著李悠然說道:“李大哥不要著急,這些混蛋你以為我真的會放過他們嗎?我們先進去看看,至于找他們算賬,我們還需要計劃一下!”說完之后,劍臣直接拉著那王家姐弟倆,一起朝著屋內走去!
聽了劍臣的話,李悠然不以為然,一邊跟著劍臣進門,一邊開口對劍臣說道:“劍臣兄弟,以你、我的武功,對付一個小小的縣官,那里還需要什么計劃,縣衙里最多也就十幾個捕快,再加上二十幾個衙役罷了,哦!對了還有一些那縣官的走狗爪牙,這些人加起來也就五六十和人罷了,他們都只是一些不懂內功的普通武士,這樣的人,就算是來上一百個,也不是你我兄弟的對手,我們剛才就應該直接殺了那些為虎作倀爪牙、走狗,然后重進縣衙,將那狗官,直接一刀殺了,還百姓一個太平!”
聽了李悠然的話,劍臣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并沒有繼續說話,因為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走進了王四根家的屋子,進屋之后,秧入劍臣和李悠然眼簾的,是一個樸素的房間,房子中的擺設很少,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個看起來很破舊的大床。
此時,一個看起來微微有些發胖的男子,躺在床上,臉上還有未干的血跡,而他本身此時正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雙手還捂著胸口,顯然他胸口很難受,甚至比頭上的傷口還痛苦。而在他身邊,有一個女人正坐在床邊,手里拿著一片棉布,正在一邊哭泣,一邊給王四根擦拭傷口,而在王四根的腳下,還躺著一個嬰兒,此時這個嬰兒因為沒人照看,正在那里嗷嚎大哭。
看到劍臣和李悠然以及王家姐弟走進來,那個女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即手忙腳亂的站了起來,對著劍臣和李悠然,有些驚恐的,顫抖著說道:“你們怎么又回來了,你們還要怎么樣!”一邊說著,這女人還張開雙臂,將床上的王四根和自己的孩子護在身后,一臉茫然的看著劍臣和李悠然。
聽到這話,劍臣和善的微微一笑,對著那王四根的媳婦開口說道:“你不用害怕,我們不是壞人,相反我們是跑來幫你們對付壞人的,你看這兩個小家伙就是我們兩個救回來的!”說完之后,劍臣微微一轉身,用手一拉,就將身邊的那王家公子和王家小姐從身后拉了出來。
看到剛才為了保護自己被打傷的王四根,現在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滿臉血跡,年齡稍微大一點的王家小姐噗通一聲拉著弟弟跪在了王四根的床前,對著王四根的媳婦說道:“嬸嬸,這兩位大俠將那些壞人打跑了,救了我們姐弟倆,他們還答應會救我父親的,他們來是為了看看王大叔的傷勢。”
聽了王家小姐的話,王四根的媳婦將信將疑的看著劍臣和李悠然,隨即輕聲說道:“大俠,你們懂得醫術嗎?看看我家當家的,他現在好像很嚴重了,剛才還醒著,這會竟然連話也不說了。”一邊說著,這婦人還一邊哭泣了起來。
看到這種情況,劍臣上前一步對著那王四根的媳婦說道:“你先讓開一下,看好孩子,我來看看他的傷勢。”說完之后,劍臣來到了王四根的床前,先是看了看王四根頭上的傷口,又在王四根的胸口用手摸了摸,接著拉起王四根的手把了把脈。
片刻之后,劍臣一邊用手在王四根的身上點了幾下,封住了他的穴道,然后用手將王四根扶起來,從背后運轉真氣,替王四根療傷。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劍臣放開王四根,再次把他放下,讓他躺在床上,這才開口說道:“他現在沒事了,休養幾天就會好的,剛才他是被那幾個混蛋傷了內府,現在我已經幫他將氣理順,這兩天不要亂動,就會沒事的。”說完之后,劍臣還對著李悠然點了點頭。
看著劍臣站起來,李悠然便開口說道:“這兩個孩子先繼續藏在你家里,你放心,我們兩個這就出去收拾那狗官,還有他的那些走狗爪牙,他們不會再來的。”說完之后,李悠然再次對著劍臣使了個眼色,兩人便一起朝外走去。
看到劍臣和李悠然要走,那跪在地上的王家姐弟,立即轉過身來,對著劍臣和李悠然磕頭。只見那王家小姐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兩位大俠,你們要小心一些,謝謝兩位大俠的救命之恩,我們一家人將來一定會報答兩位的大恩大德。”
根本沒有管那王家小姐的說辭,劍臣和李悠然快速的走出了王四根家,一邊走李悠然一邊說道:“劍臣兄弟,你有什么想法,不妨現在說出來,我剛才問你,你沒說,為什么要放過那些爪牙走狗?”
聽了李悠然的問話,劍臣咧嘴微微一笑,看了看李悠然,朝著李悠然問道:“李大哥,我知道你行走江湖也就幾年的時間而已,真正的惡事應該沒有做過吧!所殺的人都是罪大惡極的該死之人,可是為什么你也照樣被朝廷通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