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臣心中已經知道,這個自稱是漳州的人,又說是雍靖王的親信,突然跑到了雍靖王府,十有**就是現在漳州的地獄門分舵已經被丐幫滅了!劍臣可知道,現在丐幫的大部分實力,都集中在東南一面,雖然丐幫傳承了數百年,從宋朝以前,就有著丐幫的存在,就在宋朝的時候,丐幫的實力,已經遍及了整個天下,但是因為當年丐幫幫助陳友諒反抗元朝,最后在丐幫支持下的陳友諒,還和大明的開國皇帝明太祖朱元璋逐鹿天下!
而陳友諒和明太祖朱元璋,當年一南一北對持了多年,而陳友諒當年就是占據這南方,而明太祖占據的就是北方,就因為這樣,在北方明太祖朱元璋控制的地方,丐幫的勢力幾乎都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而最后,明太祖在劉伯溫的幫助下,一舉打敗了陳友諒,建立了大明王朝,丐幫雖然最后并沒有被滅,但是也損失慘重!
這些年來,雖然一直在恢復實力,勢力再次遍及天下,但是丐幫實力最強的依然是在南方!而在漳州,以丐幫的實力,想要滅了地獄門的一處分舵,可以說易如反掌,因此看到這漳州來的人,自稱是雍靖王的親信,又拿著這地獄門的令牌,劍臣就知道漳州的地獄門分舵已經被丐幫滅了!
一邊想著,劍臣一邊快速的來到了雍靖王朱佑壇的面前,單膝跪地,劍臣對著雍靖王朱佑壇,開口說道:“啟稟王爺,門口的護衛來報說在門外有一個自稱李明的人,拿著這令牌求見王爺,還說是漳州來的,他的父親叫李剛,說是王爺的親信之人,手下不敢做主,請王爺示下!”說完之后,劍臣將手中那塊地獄門的令牌遞給了雍靖王朱佑壇!
劍臣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偷偷的注意著雍靖王朱佑壇的表情,當聽了自己的話之后,雍靖王朱佑壇臉色微微一變,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的說道:“混蛋,一點規矩都沒有,怎么跑到這來了!”一邊說著,雍靖王一邊還用手在面前的古琴上拍了一下!
聽了雍靖王朱佑壇的話,劍臣就知道,這朱佑壇說的是什么意思!雍靖王朱佑壇,顯然是不愿意讓人知道地獄門和自己的關系,所以他聽到劍臣說有漳州的人,拿著這令牌找自己,就抬眼看了一眼這令牌,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自己親自設計的地獄門的令牌,還是地獄門的舵主令!
一個拿著舵主令的人,竟然直接跑到了自己的王府來,因此在雍靖王朱佑壇看來,是這個人不懂規矩了!此時這雍靖王朱佑壇并不知道地獄門各地的分舵已經全部被滅的事情,因此他想不到這個手持舵主令的人,為什么會直接來到王府,他心里知道,能夠知道自己雍靖王朱佑壇和地獄門的關系,能夠直接拿著這舵主令來到王府的,一定算是地獄門的核心人員,一般地獄門的弟子,根本就不會知道自己和地獄門的關系!
這就是朱佑壇生氣的原因,既然是核心人員,自然知道,地獄門自己現在還不想公開,卻這樣明火執仗的跑到了王府找自己,顯然是破壞了規矩,因此才憤怒的罵出聲來!這個時候,雍靖王真的是有些惱怒,真的想將這個沒有規矩的家伙狠狠的教訓一頓!
其實這是雍靖王冤枉這李明了,并不是這李明不懂規矩,關鍵是這李明根本就不知道地獄門的大部分事情,只不過是在父親李剛臨死的時候才告訴李明說,他自己是雍靖王爺的手下,讓他將自己被殺,漳州分舵被毀的事情稟報王爺的,他這是想讓兒子立一功,也算是在最后,再為兒子鋪一下路了!他當時雖然也告訴了自己的兒子,讓他先去王大善人哪里遞上令牌求見王爺!但是當時在李剛給李明交代的時候,正是看見父親重傷,李明六神無主的時候,因此他根本就沒有記住,只是這紈绔,倒也記住了一句,那就是父親是雍靖王的人,這也是因為一個王爺在李明的心中地位太過驚天,所以聽到自己的父親竟然和一個王爺又有關系,心中震驚才記下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規矩,所以來到潮州之后,就直接跑到了王府來求見王爺,雖然也算是懷了規矩,但是卻真的不怪李明!
聽到雍靖王朱佑壇憤怒的謾罵,劍臣心中微微一動,裝著有些慌恐的對著雍靖王朱佑壇說道:“對不起王爺,屬下知錯了,屬下這就去將那人趕走!打擾大人了!”說完之后,劍臣作勢準備站起來離去!
看了劍臣一眼,雍靖王搖了搖頭說道:“劉校尉,本王沒有說你,你來到王府也不短的時間了,本王也信得過你,劉兄弟,你去將那個人帶到這里來吧!”說完之后,這雍靖王還對著劍臣和藹的一笑!
劍臣知道,這雍靖王平時的時候,對待他們這些校尉,根本就沒有什么架子,顯得異常的和藹,這也算是禮賢下士收買人心了,不過平時的時候,每次都是稱呼自己為劉校尉的,今天竟然直接叫自己劉兄弟,顯然是打算將自己培養成親信了,或者說自己已經取得了雍靖王朱佑壇的信任!
不過劍臣也沒有多想,直接對著雍靖王朱佑壇再次行了一禮,然后應聲答道:“是!王爺!屬下立即去辦!”說完之后,劍臣轉身直接走了過去,招呼了剛才那個王府的護衛一聲,帶著那個護衛快速的朝著大門口走了過去!
劍臣現在可以說是這護衛的頂頭上司,所以這個護衛很是殷勤,一路上對著劍臣也是點頭哈腰的!
站在門外的李明一直在朝著門里面觀望著!這李明雖然紈绔,但是卻沒有多少見識,在他看來,王爺身為皇上的親兒子,那可就是通天的人物了!他來到雍靖王府門口的時候,心里其實有些忐忑,當然他自己以為父親是這雍靖王爺的親信,所以剛才對那個守門的護衛說的斬釘截鐵的,但其實他的心中很是忐忑!